责范围的,咱也没拿那份儿工钱不是。”
“拿多少钱干多少活,总不能挣着丫鬟的钱操着言官御史的心呐。”
南缃一面忙着手里活一面喋喋不休,“退一万步说,就算他真被阮家姑娘迷惑了又怎样,那姑娘最多也就是为讨心仪人喜欢虚假表现,但她城府还不算复杂,掀不起大风浪,真正佛口蛇心的比这狠多了。”
“东宫以后的女人少不了,更别说太子登基后还有三宫六院,届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,你还能提醒规劝得过来?”
“别费那心了,来,搭把手,帮我把衣服拉展些。”
护卫头领拘谨的搓了搓手,灿灿一笑,“你忙吧,我先走了。”说完迅速消失在院里。
“嘿,这人。”
南缃拍了拍搭好的衫子,嘴里嘀咕了几句,再回头时就看到了立在台阶上的凌恒,正面色阴郁的盯着她。
“又发表什么歪理邪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