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缃抱着雪团逗弄,闲暇道:“那姑娘能有什么坏心思,不过是想在龙子凤姿面前露个脸,人之常情,你若不喜不搭理就是,何必当众拆穿让对方下不来台?当然我是无所谓,只是觉得这种作风不似太子爷怜香惜玉的正直品格。”
本是酸溜溜的嘲讽言辞,凌恒却听得不恼,只觉她这模样像极了吃醋拈酸的小媳妇。
一个念头乍然闪现在脑海,凌恒揣测:她该不会是吃醋不自知吧?
“怎么,还在为那件事计较?不过一句无辜女子就惹来你这么大气性,没完没了的拿这个挤兑我。”
这事好似过不去了,凌恒无奈又好笑,愈发觉得南缃有醋坛子潜质。
“我现在不是已经在配合你演戏给自己赎罪了吗,还生气呢?”
见她还是不理会,凌恒故意调侃道:“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吃醋?”
南缃笑容一敛,“无聊。”
凌恒笑了几声,不再逗弄她,“告诉你一个道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