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知是病气的潮红还是羞怯,南缃两颊泛起红晕,可此刻她也没有任何力气反抗,跟个乖娃娃似的任由他摆布。
见她又要闭上眼睛,凌恒忙阻止,“不要再睡着。”
南缃也知不能睡着,可眼皮子实在沉得很,身体一阵冷一阵热,不由自主地便歪头昏了过去。
摸了摸她额头,果然开始发烫了,凌恒心焦不已。
想到身上一直有带着自己所需的药丸,只是不知这药她能不能用,白色瓶里装的是补气健体的,虽不完全对症,但应该也能补充些体力。
没有别的选择,凌恒将药倒出一粒,可怀里人怎么也唤不醒,凌恒干脆将药放自己嘴里咬碎,捏住她嘴巴喂进去。
“呜……”终于被扰醒,南缃迷迷糊糊地皱眉叫苦,“什么东西……”
“咽下去。”凌恒催促,“这是药,听话,快点咽下。”
未免她吐出来,凌恒一直没松开她嘴巴,直到南缃将药咽下。
见她又沉沉睡去,凌恒深深呼了口气,希冀那药丸能助她挺过去,又盼着下属尽快找来。
待一切安静下来,凌恒转了转脖子,被撞疼的肩颈酸疼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