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甚是辛劳,恒儿感激她的救治,又体谅她的辛苦,所以才与她同桌共膳犒劳,并无他意。”
元锦书越听越不对,德妃的话让她感到不安。
“那些天她为恒儿医治没少辛劳,身子本就不适,当日本宫又斥责了她,那丫头受了惊吓,回去后又没日没夜地抄书受罚,这么一番下来人更是支撑不住,一下子病倒了。”
说起南缃德妃眼露愧疚,“她这一病倒,无法继续为恒儿医治,以至于恒儿身体又转弱,惹得皇上和本宫担心一场。”
元锦书心跳猛地漏了一拍,她顿时明白了德妃叫她来的意思:这是在怪罪她谎报消息耽误了太子病情!
“为殿下研制治病法子能劳累到这种程度?”
元锦书定下心神后问道。
她不是不信赵南缃会医术,这种事天子面前无人敢说谎,只是不相信对方能为此操劳过度。
另者,被斥责几句就受了惊吓?元锦书才不信,这当中一定另有文章。
德妃自然不会同她说出实情,“恒儿的病十分棘手,太医都束手无策,赵丫头自然是费了不少心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