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了开。
越王却不恼,嘴角始终挂着笑,他倒喜欢看她发火动怒,好过那副生无可恋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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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宫丧仪浩大,这两日宗室朝臣接连前来吊唁,今日是发丧之期,外头从早到现在闹哄哄的。
南缃这几日听下人私下议论最多的,无非是每个人将来何去何从。
景隆帝以天子之礼下葬太子谁都未料到,在世人眼里她曾为太子侍过寝,按例是要青灯古佛度过余生了。
不过太子曾说过,他已私下告知德妃,二人间乃清白,她只是个普通婢女而已,南缃不知自己最终会被如何安置。
好的结果是同其他下人一样被遣散,自谋生路,坏的则是出家为尼。
思虑间,咣当一声房门被推了开,南缃就见一行人闯了进来,气势汹汹不似善类。
为首的嬷嬷面生,瞧着不是东宫的人,她冷脸冷语将天子口谕道出。
“什么?”南缃诧异,“殉葬?”
嬷嬷口吻冷硬,“此乃圣上旨意,你接旨便是。”
景隆帝的意思是民间还有冥婚之行,太子生前孑然一身,未免儿子去后孤冷,总要有女子陪侍左右。
太子无妻无妾,南缃是景隆帝亲自指给太子为婢为妾的女子,这殉葬的人选自然落在了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