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。”少女低下头,“在霍格沃兹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害怕?这破环境让我们两个变得都不对劲。”
按杰西卡所理解的,雷古勒斯重复了无数遍的斯莱特林的规则,无非是每一件事都要做得有价值,然后再多套一层礼仪或家族传统的外壳。在这套规则的标准下她显然是不合格的,也逼迫着雷古勒斯到处帮她弥补。然而规则下的人不只质疑她,也同样嘲笑着他的选择,这种选择当然不会是像雷古勒斯所说的“不用在意”就结束了,他所得到的每一样东西,最后都要拿别的来换——两个人分明都在委屈自己,却依旧没法让彼此都更进一步。
“斯莱特林最大的臭毛病,就是总要把万事万物拆开估个价,不然就觉得亏,”萨拉盯着自己指甲的花纹说,和菲尼克斯的婚姻即秤杆理论如出一辙,“可有的东西即使没法换来好处也价值千金,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明白。”
至于荣耀这种斯莱特林同样追求的虚无缥缈的概念,萨拉认为归根结底都是利益作祟。魔法不会让一个巫师只因血统纯正就变成天才,它公正而慷慨,逼迫那些自持高贵的家伙们搬出血统的理论,以期待能将学习魔法的权利控制在一小圈范围里。他们划出虚伪的条条框框,用来圈住永远纯洁的美梦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七年级那会,安多米达跟我说过她认为布莱克是地狱。”杰西卡回忆起读书时几个赫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