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法史后半段里随处可见的布莱克就头皮发麻,“他们怎么好意思觉得自己比其他生物高贵。”
事实上他们真的将维护血统视为己任,杰西卡给萨拉递了橘子果酱。格里莫广场12号客厅里的那副家谱挂毯当时也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灵震撼,上面星星点点的分布着不少烫洞,配合上绣着的金线像一副诡异的星座。
她与雷古勒斯也不是第一次为了这类血统啊种族啊的问题争执,赫奇帕奇想,但维持和平最轻松的方式是投降。
她们就这个话题继续深入地聊了聊,萨拉指出,古老的巫师家族常把血统的作用挂在嘴边,强调只有某些特殊的血脉才能领悟真理,掌握绝妙的魔法,这实际上是一种赤裸裸的压迫。但魔法的神奇之处则在于它的公正性,它的公正让无数纯血家族出生的脓包依旧是脓包,也让麻瓜出身的巫师有嘲笑这些脓包的本钱,所以她永远为自己的巫师身份自豪。
“因为他们害怕,”女巫捏紧拿来挖布丁的勺子,“他们害怕自己不能一直赢下去,所以才愿意跟随黑魔王,毕竟牺牲其他生物与同类的代价极小,还不用自己动脑子想办法。”
“玛丽.麦克唐纳说过一模一样的话。”杰西卡托腮赞同道,她以前只清楚什么事是不该做的,不过如今她意识到思考一类现象背后蕴含的意义明显更关键——所以她才成不了拉文克劳,但现在社会要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