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不禁叹了口气,他这才发觉他的同学们一个比一个恐怖。
“没人会请一位未来的天文学家作贵客,不然我还可以再同你讲讲他们的晚餐。”拉尔森把精致的请柬晃了晃,从英国魔法部回来后他的堂姐像丢垃圾一样丢给了他,估计也只有雷古勒斯这种家伙有兴趣收藏,“联赛的超级魁地奇明星还差不多。”
雷古勒斯接住他递过来的硬纸片:“你现在重新做职业规划也来得及。”哪怕他们知道各自都在各自的轨道里。
“没人会找我,”拉尔森做了个得分的手势,“和詹姆.波特处在一个年代是场悲剧。”
这自然是真心话,但绝不会当着波特的面说,大概出于和纯血叛徒这种词如出一辙的自尊心。“你欠我一个人情,雷古勒斯。”拉尔森谨慎地提出道,按常理他其实不用强调一遍,毕竟对方是板上钉钉的新布莱克先生,可家里急需这份和布莱克的人情关系,同时他清楚雷古勒斯.布莱克一定会遵守承诺。
拉尔森注视眼前隽秀的黑发青年,周身散发出享用完猎物后蝰蛇般的气质,敏锐,足够精明,但不够无情。
“你想打职业了随时写信给我,”雷古勒斯回应了一个轻重不明的玩笑,但随后烟灰色的双眼中流露出一点真诚,“多谢。”
“我毕业后估计不会回来,有时候我觉得我的人生十分奇怪,要用那么一小块镜片搜寻整片天空,但后来意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