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对话的和赫奇帕奇也纷纷效仿,一时间这一截长桌上演了一场大型食物中毒,“哪怕听人鱼讲故事也别和斯莱特林谈合作。”
这一点伊丽莎白也是同意的:“不要相信斯莱特林。”
杰西卡警觉:“又怎么了?”这让她想到九月份的时候,她们也是这样一唱一和的揶揄她同雷古勒斯的关系,“我好像每次都会错过你们。”
两个伙伴十分贴心的没有在长桌上点破(不然半天内就要传遍全校),她们把杰西卡拉到二楼的楼梯口,离上变形术课还有十分钟左右,供姐妹聊小天绰绰有余。“你看,那是詹姆.波特和彼得.佩迪鲁。”萨拉用细长的食指指向两个正在到处找斯莱特林学生茬的格兰芬多,“他们在平安夜因为炸厕所被关了禁闭,但波特身上的香水分明是开学前刚出的限量款。”
“他喷香水?”光想一下杰西卡就感觉毛骨悚然,“我以为他身上只有他家的洗发水和汗味。”
“迷情剂香水,可以让你闻到你喜欢的人的味道,陷入单相思的男人干出多傻的事情都有可能。”萨拉微笑,露出阴森森的洁白的牙齿,反正全世界都知道波特在追求莉莉.伊万斯,“我们认为掠夺者这个假期根本没有留在霍格沃兹——而且他们并不是炸掉女厕所的凶手。”
逻辑是这样的:事实一,掠夺者身上存在着新款物品,和他们留校的事实矛盾;事实二,掠夺者中的三位都在开学后公开否认了是他们炸毁的女盥洗室;又根据这几届赫奇帕奇总结出的掠夺者定律五,掠夺者不避讳为任何一桩犯下的恶作剧负责,包括但不限于承认、关禁闭以及履行相应的课后劳动。至此逻辑闭环,如果真是他们炸的厕所,那他们肯定会认下并乖乖在呆在城堡里,可现在他们偷跑了出去,那就说明他们并不愿意承担不应当的责罚,并以现在这样大摇大摆的方式抗议。
“那他们扣掉的50岂不是要加回去了,”杰西卡绝望的捂住脸,“差距又变成了127分。”
“你的关注点怎么那么奇怪,”萨拉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我和莉兹的意思是,明显是有人栽赃了他们。而他们不是在圣诞舞会的时候陷害了你,这是有人在替你报仇。”
杰西卡懵了:“你们是说雷古勒斯?”他是级长,确实有相应的权力,只要把费尔奇和掠夺者都巧妙的引到案发现场,费尔奇视这几个格兰芬多就像有着血海深仇。
一直没发言的伊丽莎白/精准补刀,尽管用的还是轻轻柔柔的语气:“可是杰西,我们还没说到底是谁呢——”
不得不说,虽然不是包容天马行空猜想的拉文克劳,但面对花边新闻时赫奇帕奇也可以迸发出惊人的想象力。三个人用了课前十分钟外加一半的课间,终于聊明白了大概率是雷古勒斯栽赃了掠夺者,因为无论从哪方面他都有着充分的动机。“如果真是他的话,”杰西卡趁变形实践的空挡问同桌的萨拉道,“那他怎么不告诉我?”
“想做好事呗,”萨拉冷笑,挥舞魔杖把面前的蜗牛弄消失,她在变形上有不错的天份,而周围人时不时会把蜗牛的一部分溅在墙上,“你是不是觉得他不说要比说了帅?”
杰西卡没吱声,她只低着头,伸出魔杖专注的应对自己面前的蜗牛,随着咒语落下这只无脊椎动物异常的扭曲了几下,随后融化在了空气中,一旁的萨拉见状露出悲悯的表情。
“你完蛋了。”她把墙上的蜗牛壳扣下来,“他们家砍小精灵的头的,他妈妈可能会揪你的耳朵。”
“我和他什么也没有!”金发女孩语气飞快地回复,她以专业的反应歪头躲过从前桌发射过来的蜗牛液体(后排中招的拉文克劳疑惑地啊了一声),“何况我也没和布莱克有婚约,要是有人敢伤害我,我就把他们告到威森加摩。”
“我是不是提到过,巫师的破法律根本就管不了那些有钱有势的家族,何况是布莱克。”萨拉拍拍杰西卡的肩膀,“你就准备好过在古老大宅里研究一辈子黑魔法顺便杀人的人生吧。”
“听着,我没有——”
“不过他还是有优点的嘛,居然能想到把炸厕所扣在掠夺者头上。”萨拉还是说了点雷古勒斯的好话,卷翘棕发的女孩翘起椅子向后靠,收获了麦格教授严肃的一瞥后又急忙坐好,“事后我想了想,在女盥洗室弄得满身水确实也不是他们的作风。”
杰西卡欲言又止,她想起放假前萨拉刚听闻消息时的强大煽动力:“可你已经把他们当作凶手宣传出去了。”
萨拉:“啊哦。”
之后的全部时间萨拉在反思,并且沉浸于掠夺者知不知道是自己造谣的后怕中。虽然只是玩笑,但杰西卡之后惊恐的发现,也许是由于同行的次数过多并且一起参加了舞会,她的生活已经深度同雷古勒斯绑定,无论是吃饭、去图书馆还是魁地奇训练,她都会碰到许多微妙的目光(大部分居然来自斯莱特林),偶尔也有大胆而好奇的人鼓起勇气向她搭茬,问她怎么没和布莱克在一起,如果没同雷古勒斯.布莱克约会的话可以考虑和他们喝茶。
无论是哪种选项都让杰西卡感到惊愕,首先她既没有和雷古勒斯约会,也没有和其他人去帕笛芙夫人茶馆谈情说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