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个苏破玉,不然闫松真的要担心,自己的头颅还能不能好好待在脖子上。
听说那苏破玉在平州,一剑斩下了乱贼将军的头,她还是那么喜欢斩头,闫松想起来都肝儿颤。
“哈哈哈,一路颠簸,想必诸位都累了,不如咱们进城?江州牧,您是先回江府,还是……”
“自然是回江府,多年不回家,有些想念了。”
江易周没打算去别处,江府这些年作为在京探子们的聚集地,并未因无人居住而凌乱败落,比去住客栈要舒服。
闫松有点儿不知道怎么接这话,他记得江易周是被江盛找回来的女儿,前十五年,根本没住在京城。
在京城才住了几个月,而且京城也没有留下江易周的血脉亲人,一座不熟悉的宅子,到底有什么好想念的?
“京城也算得上是江州牧的家了,可惜安国公年纪轻轻就去了,不然安国公府,肯定能维持昔日荣光。”
闫松说完话,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有些歉意地冲江易周笑了笑。
江易周根本没在意,只点点头,面上带了三分悲色,好像对于父亲的死,她到现在还不能释怀。
随后一行人往京城里走,一路无话。
因为江盛死了,所以安国公府只能被称作江府,安国公的爵位,朝廷没有给江易周。
江易周都已经继承长州了,她还想要爵位不成?朝廷表示没门儿!
反正安国公死前没有立下世子,江易周真想要爵位,那就熬上几年,走一走礼部的流程吧。
江易周也不稀罕这个爵位,再等几年,谁要是想让她当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