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,放在上个世界,甚至还没有成年,这个年纪她就已经坐拥一城之地,她最不怕的就是跟人熬时间。
现在活跃在政治舞台上的人,哪个不比她年纪大?熬她也能将这群人给熬死。
当然,如果能不熬,直接送他们去死,那就更好了。
元盼雁深吸口气,她确实着急了,“抱歉,城主,是属下性子太急躁,只是各地异动频频,宫中已经开始筹备迎新皇登基的事,若还不动手,恐怕再无机会。”
“有人比咱们更急,大长公主既然不愿意赏脸,那就换一下,让她来求着咱们合作。”
江易周玩味似得笑了笑,她大笔一挥,在崭新的信纸上写下一行行字。
一边写,她还一边念了一遍。
“周问父母安。
年前一别,多日未见,甚是想念。
听闻京城有逼宫之乱,周心内百般焦急,圣皇帝大行之后,天下安稳不足一年,眼下又起波澜,庶民何苦!士族何苦!
闻太皇太后凤体归天之灾,不在天数,而在人祸,天水之畔,百官俯首,签下丧权辱国之约,蛮夷无礼,嗜血嗜杀,上国安能以卑贱称臣纳贡,岂非倒反天罡!此乃遗臭万年之举!
朝中百官无骨血,尽皆朝纲蠹虫,天下即乱,周观天下,唯有我父长州州牧堪为龙首,挽狂澜于既倒,扶大厦于将倾!大庄之国祚,非我父不可续之!
儿易周肺腑之言!”
江易周写完,拿起信纸,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迹。
这信纸是最近出品的新纸,是这一批里最成功的纸张,江易周来到清江城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