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度过下雪的夜晚,她被冻得手脚发麻,脸色铁青,睡也睡不着,只能坐在炕头,身上裹着被子瑟瑟发抖。
江易周坐她旁边,笑话她体质太差。
“虽说文章写得好,是一份了不得的本事,但身体不好,写多少锦绣文章,也会被冻死啊。”
上官温苒抬头,看着笑眯了眼睛的江易周,突然有点儿想咬牙,不是被冻得,是被气得。
她之前怎么不知道,江易周是这种性格!太促狭了吧!
“我、我体质不好,所以此前没有练过武,真是惭愧,等回去一定要好好练练。”
君子六艺,射与御乃是根本,上官温苒当然学过,骑马射箭不在话下,但是真正的练武,不是这些,而是要练出内力来,才能真正抵御严寒酷暑。
而且上官温苒确实疏于锻炼,她骑马太久会累,射箭拉不开大弓,只是练个架子。
江易周也没法帮忙,只能又给上官温苒盖了一层。
说话间,闻冷从外头抱着被子进来了。
“这是去年新做得被子,里头有一层羊皮子,是我去年上山猎来的几只山羊拼得,如果温娘子不嫌弃,先盖着吧。”
那被子颜色灰突突的,相对于农人们常穿得麻衣来说被面的罩子倒算得上是好料。
“多谢,她都成这样了,能取暖就行,哪儿那么多挑剔的地方。”
不等上官温苒开口,江易周先将东西接了过来,把上官温苒身上一层又一层的东西扒掉,只剩下最薄的被子,上头盖了上着羊皮子被。
上官温苒都没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