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看得脸上泛红,平生第一次,她生出了想要当场钻地缝的冲动。
自信如她,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,但是她要怎么跟人解释,自己装扮成这样,却忘了最主要的东西呢?
江易周能发现的差别,上官温苒自然也能察觉到。
提篮是妇人们进城的必备之物,她们不会闲得没事干,跑老远的路,还花钱,往城里一趟,往往她们是为了买东西。
有时候买得多,还会背着背篓,又或者干脆推着自家的小板车。
反正不会有一个人,是空着手来,空着手走。
在上官温苒快彻底红温之前,江易周回来了。
江易周不知道打哪儿弄出来两个看上去很沉,拎上去更沉的提篮,上官温苒接过来的时候,差点儿手一滑,把东西扔出去。
还是江易周拖住,帮她放好。
什么东西?上官温苒眼神询问江易周,江易周让她悄悄掀开看看。
她掀起布的一角,看了一眼就盖上了。
别的东西她没看清楚,但是放在上头的两把精铁匕首,她看清楚了。
怪不得沉,精铁之物,削铁如泥,其重近乎石块,小小的提篮放两把,不沉才怪。
里头还有别的,看上去像是墨块以及纸笔,除了墨块,其他东西都挺轻的。
江易周也是回城才想起来,她们下乡肯定要记录一些所见所闻,人的记忆哪儿有纸笔记录好用啊。
所以不带纸笔可不行。
看见她们拿了提篮,与自己无异,几个比较爱说话的大娘主动过来搭话,她们的话题,就是道路。
说起以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