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惊惧的眼神,就觉得自己像是十恶不赦的坏人。
但是她记得,自己好像没有吓唬过白竹吧?
江易周想起江易雅的话来了,白竹医术很好,可是她真的胆子很小。
这么小的胆子,难以堪当大用。
“你继续做你的事,我来看看叶大人。”
对外谢叶瑶还是那个神秘叵测的叶大人,江易周关注细节,从来不曾在这些称呼上叫错。
白竹如蒙大赦,赶忙转过身坐下,继续盯着眼前的小炉子,手里拿着蒲扇,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,眼睛的余光不住往屋子里看。
她其实对小姐很好奇,而且她不是很害怕小姐。
小姐身上没有那么浓的权贵的味道,就是那种,完全不把底层人当人看的感觉。
对于权贵来说,手中的金钱权力才最重要,其他人是死是活,关他们什么事?
如果有人想要伸手掠夺他们身上的财富权力,他们会立刻露出獠牙,毫不留情地将人撕碎。
为了维护手中的权力,也为了让自己一直立于不败之地,那些权贵会做出无数令人瞠目结舌的残忍行径。
白竹很害怕那些人,其实那些人里,也包括江易雅。
“真是奇怪,为什么小姐和叶大人跟其他人不一样呢?”
白竹喃喃自语,其实最近江易雅也变了一些,她和以前也不太一样了。
想不明白,白竹便不再想了。
屋内,江易周看着床上被伤布裹了一圈又一圈的谢叶瑶,目瞪口呆。
“你、你这是受了多重的伤啊!”
江易周没记错的话,谢叶瑶是自己从甲辰山上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