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不急,额头被砸出一个大洞,血不停的流,他却不敢擦一下,只跪在一旁,连声请主子息怒。
等男人发泄完怒火,亭子里已经是一片废墟,还夹杂着不少奴仆身上的血,看得男人心里一阵痛快。
他发火时像个被逼红了眼的野兽,等他冷静下来,就又披上了人皮,瞧着人模人样了。
他摆摆手,示意奴仆下去包扎一下伤口。
这个奴仆跟着男人久了,太了解他,知道这是躲过了一劫,立马行礼起身离开,走得时候脚步虚浮,一摇二晃,眼前一阵阵发黑也不敢多停留片刻。
等他走出去后,立马有人迎了上来,见他满脸是血,赶忙搀扶他去找大夫了。
出了大门,与奴仆交好的人立马不满说道:“虽说他是江家人,咱们是佃户之子,天生比他低一头,可咱们又不是真的卖身为奴,他又不是官身,凭什么要受他这份窝囊气!他不怕死,对上了江家嫡系的女郎,咱们可不能想不开,跟他这样的人,一条路走到黑啊!”
满脸血的男人眼前发昏,听不太清那人说的话,可是他听懂了那人与他一样的感受。
对那人的不满,怨恨,以及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。
江家嫡系可是有一位国公爷,还是带兵打仗,有长州牧身份在身的国公爷!不仅如此,黄熙于氏也不是简单角色。
想到这儿,满脸血的男人暗骂一声,心中想着,要如何去巴结嫡系,省得嫡系后续算账,把他也算进去。
他只是拿了一份较高的月钱,不是真的将命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