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保持着沉默,静静地坐在沙发一侧,由一人给另一人上药。
直到——
“把衣服脱下来。”
乔岁安低下头,他里面是一件黑色的保暖羊毛衫,举起双手后,袖子连同领口都顺滑地从他身上脱下,很快被扔到了沙发臂上。
乔岁安光裸着上半身,一条腿弯曲地放在沙发上,他的身体很瘦,但还不到骨感美的程度,身上各个部分都结结实实地长着肉,只是没有长成肌肉。
平心而论,他的身体是很美的,跟沈贺招无数次梦里看到的一样,但是那份欣赏的目光在触及身上青紫不一的伤口时,全都化作了心疼。
男性的欲望被另一种柔软的情绪所替代。
沈贺招将酒精喷到他伤口处。
“痛。”乔岁安小声呼道。
“你还知道痛啊。”
沈贺招没好气地说:“之前打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痛了?”
乔岁安没有作声,他垂下眼眸,掩住乌亮瞳孔中的情绪,过了少许,他才重新抬起来,看向沈贺招:
“你刚才不是说,我打赢了,应该高兴么?”
沈贺招被他气笑了。
“你打都打了,那至少得打赢,说出去还有面子,不是说支持你打架的意思。”
乔岁安温吞吞地回了个“哦”。
沈贺招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没服气,他也顿了顿,一边手上继续上药,一边道:
“我在派出所听林默说了。”
乔岁安睫毛颤了颤。
“你跟乔振义的那些恩怨情仇我都知道了,包括你为了保护你的朋友拼了命地跟乔振义打架,试图用拳头捍卫自己朋友不受伤害,以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