″阎埠贵就是故意的,连这都不懂,阎埠贵都这种坏名声了。
把傻柱和秦淮茹也拉下水,搅乱四合院,都和他名声一样差。多好!"
"应该是这样,阎埠贵的心太黑了,这回不但只是有钱,还会有和他名声一样臭的两个人。″
"阎埠贵太坏了,秦淮茹应该弄死他,这老东西真不是个人,做的事太让人恶心?"
"就这!就这!阎埠贵还是死不承认,嘴死强死强的!不见棺材不落泪。"
"柱子,你听我说真不是我,我真没收许大茂的钱,也没造谣过你和秦淮茹,你们要相信我。"阎埠贵还在嘴硬。
阎埠贵知道今天这事不小,一旦自己承认,自己真有很大可能去捡肥皂,阎埠贵可不敢承认。
想法不错,没问题。
只是不知道傻柱的消息来源是曹东方,何雨水只是过了一遍嘴,她不算。
而何家最相信的人,恰好就是曹东方,而且曹东方还告诉他们两个令人想不到的证人,都听到了阎埠贵和许大茂的说话。
阎埠贵就是想抵赖都不行,知道阎埠贵花钱消灾的可能性不大,傻柱和秦淮茹都想好好打阎埠贵一回。解恨。更解气。
这回的谣言对于傻柱和秦淮茹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。
主要是在轧钢厂和街道上,大家不知道事实真相,就在以讹传讹。
说出的内容并不好听,他们只图一个乐子,根本不管傻柱和秦淮茹如何。
也是一群垃圾。
在四合院大家知道两个人的情况,也在轧钢厂为两人分辩道,有些人信了,不再说什么谣言。
有些人不管,继续传谣言,他们不在乎真假,只是让自己的嘴高兴。
曹东方决定在巡捕房正式定案后,收拾这些人,管不住自己的嘴,把别人的谣言当真,只图自己高兴。
呵呵,就让他们付出代价,好好高兴一回,谣言可以杀死人,不懂。
曹东方决定教他们懂,这种人也是烂人,胳膊,腿断,平地摔都是很不错的,可以用一下。
曹东方现在的监控面积可是一千平方公里,这个面积够了。
阎埠贵的解释没用,在傻柱眼睛里只是在做狡辩。
阎埠贵不说出赔钱的话,就一直打,打这个守财奴的机会不多。
打就完事了,打成什么样再说,只要不打死阎埠贵就成,别的不管。
傻柱和秦淮茹手不停就是一直打。
看热闹的人,也不去拉架,他们只是看热闹加议论。
都对阎埠贵有怒气。
.......
"这里发生了什么事,都住手,有话和我们说,不要再打人了。"何雨水带来了三名工安。
一进四合院就见到,傻柱和秦淮茹在打阎埠贵,立刻出言制止道。
傻柱和秦淮茹一见巡捕房来人,不打了,放开了阎埠贵。
好家伙,真是好家伙,阎埠贵被揍的挺惨,抱着头靠着墙蹲在地上,脸上全是血。
衣服上有几个脚丫子印,这是被傻柱和秦淮茹踹的,阎埠贵脸上还有几道抓痕在流血,这是秦淮茹挠的。
左胳膊一直没抬起来,曹东方扫描到,左胳膊被傻柱用拳头打成了骨裂,不是断了,这也比较疼。
阎埠贵龇牙咧嘴的也是因为胳膊疼的原因。
右手也抱着左胳膊。
阎埠贵戴着的眼镜早不知道飞到了哪里,听到巡捕房的人来,才敢抬起头。
"同志,我冤枉啊,傻柱和秦淮茹莫名其妙的动手打我,我的胳膊,我的脸,还有我的眼镜不知道被他们打飞到哪里了。
你们快把他们抓起来,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,我被打的太惨了!"阎埠贵边说还边哭了出来。
"工安同志,我叫秦淮茹,这两天有人造谣我和傻柱如何,如何的,我们只是普通邻居。
大院的人几乎都知道,可是外面不知道的人一直在传谣言。
我们也没有办法,我只是一个寡妇,还有两个小孩!我去和谁说理去。
这就是要逼死我,我的孩子们怎么办啊,同志,你们一定要给我做主啊。
这谣言太大,我顶不住。
现在,我知道了谣言是他阎埠贵传的,收了许大茂三十块钱传的。
阎埠贵想把我和傻柱家一起搞臭,名声和他,阎埠贵一样臭,有人陪他,他的心思大家懂。
我们报官,希望你们抓他,阎埠贵审一下,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。
不然我们真可能活不下去。嘤!嘤!嘤!"秦淮茹边流泪边喊冤。
......
"阎埠贵和许大茂都是坏怂,这个谣言一定是他们两人传的,把他们抓起来捡肥皂!"
"就是两个坏怂,留下干什么,抓起来捡肥皂,尤其是阎埠贵,眼里只有钱,心是真特么黑!"
"阎埠贵这个王八蛋,为了钱什么事干不出来,滚出四合院,烂人一个!"
"阎埠贵确实是心太黑了,为了钱什么都做,这次用谣言对付傻柱和秦淮茹真的该死!"
"把阎埠贵拉出四合院,打靶!看见他就恶心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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