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师律去找刚才那个推我的侍君,这香囊亦可做物证,只要呈到陛下面前,虞重华残害龙嗣的罪名便可坐实。”
闻蹊看了温晔一眼,眼神有些复杂,随即让水竹将香囊收起来,送去昭鸾殿。
温晔不解,但尊重闻蹊的决定,在他看来,闻蹊虽然孤僻,但眼神总是含着一丝郁色,虽说人不可貌相,但温晔始终不认为他是个坏人。水竹走后,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缘由。
闻蹊叹息一声,才看向温晔,缓缓开口:“刚才推你的侍君我不知全貌,也不知他为何要害你,但虞侍君的香囊是陛下所赐,并非是要害你,故意留下来的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温晔瞳孔放大,有些难以置信。
闻蹊心中苦涩,又道:“每次侍寝过后,你可有喝过夏女监送的汤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