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恨的对象，这才是让她最憋屈的事情。
董箐璇自己都想不通，怎么会有沈衔思这样的人！竟然将自己一生都舍弃，就是为了彻底断开她和浔惘的任何可能性！
这大概，会成为董箐璇这辈子也想不通的问题了。
……
“这个身份你没有给我优待，我记下了。”相比董箐璇如今的凄惨状况，鹿茗作为一个阿飘，在系统的特殊机制下，只要她脱离了身份，这个世界的人就再也看不见她。
所以她才能无所顾忌的跟在董箐璇身边看戏。
“沈衔思这个身份挺好的，不需要有什么加强的地方，所以我就省略了。”能节约一点能量也是一点嘛。
系统默默的想。
反正就算没有加成，这一次鹿茗不还是依旧完美的解决了吗？
“不如下个身份多给我一些优待吧。”鹿茗眼里满是算计。“反正付出的就这么一点，可是你收获的却是很多。”
系统：……
虽然很想反驳，可是她得好有道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