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内，原本柔和的烛光骤然间变得忽明忽暗，映照在她那绝美却扭曲的面容上，更添几分凄美与决绝。
九仙天帝对此不奇怪，他之前也去推算扶阳，也是遭到了因果反噬，口吐鲜血，气息枯萎。
林灵的目光缓缓转向扶阳，那双经历了星海风暴的眼眸中，既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，又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。
她轻启朱唇，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：“你身负滔天因果，每一步都踏在命运的刀锋上。”
说着，她右手微颤，从袖中抽出一条洁白如雪的丝巾，那丝巾上绣着细腻的云纹，仿佛能承载世间万物的轻盈与纯净。
林灵轻轻抬起左手，指尖轻轻触碰嘴角边那抹刺眼的鲜红，动作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与坚韧。
她小心翼翼地将血迹拭去，每一次擦拭都伴随着她轻微的喘息，仿佛连这简单的动作都需耗尽她全身的力气。
丝巾轻拂过她的唇畔，留下一抹淡淡的凉意，与周遭凝重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