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在这里,先向大家道个歉,我这两天生了重病,体温一直在39℃以上,已经是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了,我必须要向大家请个假来养病。
事实上,在前天晚上地时候,这一章就只剩不到一千个字就能完成了,但病痛实在是让我写不下去了,所以我决定先把这篇残章放出来,等我病好一些之后再补上。
请大家见谅。)
“戴夫汉堡店”,一家由快餐车起家的快餐厅,在海森福德街上有一个小小的店面。
汉堡店的老板就叫戴夫,他总是系着红色的头巾,带着一串仿印第安人样式的长项链,他的嘴藏在灰白蓬松的大胡子后面,笑起来的时候看不见嘴,只能看到他脸颊上的的肥肉在往上提,两只眼睛也眯起来。
戴夫不是新英格兰人,而是华盛顿州来的,他年轻时曾经跟着远洋渔船在白令海峡捕蟹,在赚了一笔钱之后,盘下了一辆老旧的校车,在一番改装之后,他把那辆大鼻子校车改装成了一辆快餐车,开始卖汉堡。
他的手艺是跟着渔船上的厨师学来的,这些给重体力劳动者准备的餐食总是会多放调料、重油重盐,而这些收获颇丰的远洋船上的厨师们做饭又特别舍得下料,所以戴夫卖的汉堡总是比别家卖的大一圈,这使得他的生意非常火爆。
在他五十多岁的时候,他终于攒够了钱,于是盘下了一家破产的商铺,将它改装成了自己的快餐店,就此安顿下来。
也许是生活的稳定使得心灵开始悸动,在快餐厅开张之后,戴夫又渐渐拾起了年轻时的爱好,他买了一辆大排量的摩托车,摆在了餐厅的员工仓库,没事就去擦车,时不时就出去骑一圈。
戴夫的食客们都知道,餐厅的老板是一个和蔼的、胖胖的酷老头,大家都认识他,大家也都喜欢他。
但是,对于在餐厅中工作的那些员工,食客们可就不太了解了,尤其是那些新来的员工。
和麦当劳一样,戴夫也会雇佣一些漂亮姑娘来当前台,不管这能不能提高营业额,起码是让他的店面看上去“好看”了不少。
而他最新雇佣的一位前台收银员,就是我们的余晖烁烁了。
为了能在人类世界有口饭吃、有地方住,余晖烁烁一边领着助学救济、一边打着零工,每个周末,她都会来戴夫汉堡店兼职,从上午十点一口气站到晚上九点半,当然,在没有顾客的时候,她也可以坐一会儿,不过考虑到快餐厅时不时就会进来几个顾客,这样不停地做蹲起,反而比站着还要累。
说真的,相较于休息,余晖烁烁反而更喜欢工作,对她而言,只有在大脑被工作占据的时候,她才不用去思考自己渺茫的前景,而且,坐下的时候她又能干什么?犯焦虑么?
余晖烁烁一边叹气,一边工作。
“您好,要吃点什么?”她问道。
“我要一个双层牛肉汉堡,不要紫甘蓝,不要酸黄瓜,一份薯条,要波浪的,再来一杯苏打水。”
余晖烁烁一边应着,一边笨拙地敲打着收银机——她花了好长时间才学会用这个东西,但到了现在依旧用不熟练——“一共十六点七美元。”
那个顾客给了她十七美元,叫她不用找钱了,剩下的零头当作是小费,但她又没法把一美元的纸币撕下一块当作三十美分来用,所以这些小费也到不了她的口袋里。
她打出了一张小票,把最后面的取餐号码撕下来交给顾客,然后用一个木头夹子把剩下的部分固定在取餐窗口的一根铁丝上,敲了敲墙,“新单子。”她喊道。
然后,厨房里就传来一阵闷响,一个瓮声瓮气的家伙应了一声,一只蓝瓦瓦的眼睛探了出来,在小票上扫了一眼后就消失了,随即煎肉饼的声音随即响起,一阵令人愉快的油烟从窗口飘出。
然而,“令人愉快”,却并不会“令马愉快”,小马几乎是纯素食动物,尽管在小马利亚的某些地区会有一些肉类菜品,但是坎特洛特的小马们可是纯吃素的(可怜的坎特洛特小马,他们还以为那些翼巴蒂餐厅里的“墨汁面条”的原料是像给牛挤奶一样从“乌贼农场”里挤出来的),所以煎汉堡肉排的声音让余晖烁烁汗毛倒立,她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火化场找了个工作,身后就是焚尸的炉子。
同时,后厨传来了“咣当咣当”的声音,余晖烁烁知道这是新来的杂工在洗盘子——事实上,就在一年半之前,“戴夫汉堡店”还不需要洗盘子,他们用的是快餐产业常见的托盘和一次性垫纸,但是后来来了一群环保主义者,他们把餐馆的门给堵了,说用一次性垫纸就是在破坏森林、毁灭生态,还往餐馆的玻璃幕墙上泼绿油漆。
不得已,戴夫汉堡店换用了金属餐盘,老板又买来一台洗碗机,虽说购置设备花了一点钱吧,但总体来说,成本的确比之前低了一点。
然后,又来了另外一群环保主义者,他们又把门给堵了,说是“用洗碗机就是浪费水资源,就是在毁灭地球”,还往餐馆的玻璃幕墙上泼蓝油漆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