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婉凝神色有些许尴尬。
从来没有想过剧透是以这一种方式进行的。
笑着开口询问到:“那这个怎么弄啊？要不改节目？”
顾婉凝刚问完，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回应，此时陆星湛走了过来。
“不用改了……”
顾婉凝:？？？
只见陆星湛的背后，跟着一群IM男团和导演组的人。
顾婉凝:SOS，完蛋了，搞得这么大的阵仗。
“嫂子，不得不说通过这种方式剧透，你是第一个。”
谭晨先竖起大拇指，对着顾婉凝开口。
“不过你这音色辨识度本来就高，特别是唱英文歌，一听就是Chloe。
再加上你胸腔共鸣和声线自带的金属感，确实，想认不出都难。”
夏俊也附和道。
此时的方衡笑眯眯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。
顾婉凝看着心有余悸。
不对呀，现在节目被剧透了，方导怎么是这个反应？
换以前公演场地或者是表演节目被剧透，或者是被狗仔和站姐拍到，他不得站起来跳着打那人一下。
现在这个反应……
完蛋了，方衡不会是被这个热搜刺激的脑子坏掉了吧？
现在已经行为格外的迷了……
顾婉凝心有余悸的往陆星湛那边后退了几步。
往陆星湛后面靠了靠，这拉开的小动作，意味格外的明显。
谭晨先发现顾婉凝这个小动作，嗤笑道。
“噗嗤，嫂子，你怕老方啊？
你别笑死我，老方宝贝你还来不及，你怕他？？？”
陆星湛将顾婉凝这个小动作尽收眼底，笑了笑。
洛初此时也赶紧附和道。
“方导你看你，都把婉凝给吓到了，就算这么开心也得收敛收敛啊。”
Emily:“你别怕婉凝，一看导演就是高兴过头了，对吧？”
前面的顾婉凝点头如蒜。
但是后面听到Emily的话，点头的动作顿了顿。
嗯？高兴？？
高兴什么？？？
“今晚的节目就不用换了哈，婉凝做的很好。
那今天就晚上就出这个节目哈，你换了我还不好跟粉丝交代呢。
不过得换一下顺序哈，既然观众朋友们都知道你回归的话，那你就放在第一个。”
方导笑的贼妩媚，而且‘不用换’‘不能换’这几个词强调了好多遍，生怕顾婉凝把节目给换了。
顾婉凝:？？？
这人怎么感觉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呢？
陆星湛只顾婉凝迷惑的小眼神，却一直格外提防的看着方衡精灵古怪的小模样，心都化了一半。
语气格外温柔的对着顾婉凝解释道。
“因为你的刚刚彩排的音频被外面的粉丝放到了外网，现在外网的都炸了。
总决赛的关注指数直接蹭蹭上涨了近十倍，所以方导高兴还来不及。”
顾婉凝听着格外的震惊，竟然没有想过是这个原因。
所以这也难怪方衡是这一个表情了。
要是不知道这个原因的话，还以为方衡要把她自己吃了呢。
顾婉凝:so……
“所以不改节目了，还变成了开场第一个？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