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敢说吗?”
“有何不敢?”
“新婚之夜,你掐着我的脖子,说,你要占有我,让我怀上你的孩子,然后将这个孩子送到孤儿院……”郁晚璃一字一句,重复着年彦臣的话,“你还说,我怀上的,就是贱种。”
年彦臣高大的身子,慢慢的变得佝偻。
他需要抬手扶住旁边的墙壁,才能勉强站稳。
郁晚璃的声音还在响起:“你那样的恨我,我们之间有着血海深仇,我如何告诉你,那一晚我成为了你的女人?我会因此而得到你的怜惜吗?不会。”
好一会儿,年彦臣回答:“后来……后来你可以说的。”
“年彦臣,后来,就不必说了。”
本就是一场错误,何必一错再错。
早说晚说,都改变不了她和年彦臣有缘无分的事实。
年彦臣最终还是没有撑住,手从墙壁滑落,身子摇摇晃晃,最后膝盖一弯,单膝跪在地上,双手撑着地面。
郁晚璃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忍。
在她的心里,年彦臣都是高高在上的,无坚不摧。
但现在他这般的脆弱。
一个强大的男人,在这么多人的面前,没有保持着往日的冷漠和冷静,压不住心底的痛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