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记得帮他贴上了抑制贴,以防别人闻出来不对劲。
在那一片兵荒马乱里,他自问,自己都做不到这么上心。
可许琮却能在易感期的折磨下还注意到所有细节。
那些东西总不可能是凭空冒出来的。
许琮笑了一下,他就知道夏焰足够聪明心细,也许一时没有察觉,回过神肯定能注意到的。
“对。”
许琮一点没有否认。
他毫不隐瞒:“我知道我要易感期了,所以吃了会让易感期提前的药,我准备了那个庆功宴,准保好了书房里的一切,就等你闯进来,这个答案你满意吗?”
夏焰的脸一下子扭曲了,他一只手里还握着刚刚削苹果的小刀,简直恨不得往许琮身上来一下。
“你疯了吗,”夏焰真是受不了这个疯子,“你冒这么大险就是为了跟我告白吗?吃药会对你的身体有多大伤害你不知道吗,你是又想回国外去治疗吗?更何况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进去,万一我走了呢?”
说到这里,夏焰顿住了一秒,他目光沉沉地望着许琮,声音也低了下去:“而我现在…..也确实不知道我进去是对还是不对。”
许琮没有立刻说话,喉结却滚了滚。
因为夏焰的这句话,他的手指微微动弹了一下,身上远比易感期经受的痛苦还要清晰。
但只不过几秒,他却又轻笑起来。
“可你为什么要进来呢,夏焰,”许琮直勾勾地看着夏焰,“我给过你机会了,我让你跟宾客一起离开,直到你站在门外,我都在让你远离我,可你没有听。”
许琮缓缓弯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