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过来。
夏焰靠在墙壁上,像是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,他只觉得疲惫,无以言表的疲惫,恨不得就这样闭上眼,长睡不醒。
他真希望他再睁开眼的时候,会发现今晚只是一场梦。
但他又知道,这是不可能的。
。
白榆赶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后半夜了。
他一看见夏焰,简直吓了一跳,“你怎么了?”
夏焰裹在宽大的黑色外套里,那将他浑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,倒是挡住了许琮留下的那些痕迹。
可是他头发蓬乱,嘴唇也有些干,神色颓然,一看就是经受了很大的挫折。
白榆简直要吓呆了,握住夏焰的手:“是许琮易感期又不是你易感期,你怎么回事啊,怎么这么憔悴啊,不会是许琮有什么问题吧,你别吓我。”
“呵。”
夏焰莫名笑了一声。
“他没事,”他声音有些干哑,随便编造了一个借口,“许琮就是普通的易感期而已,只是他发作的不是时候,本来在开派对,还得疏散宾客,又送他来医院,我有点累到了。”
白榆将信将疑,“是吗?”
别人不知道,但他还能不了解自家队长的业务能力吗,疏散宾客这么点小事,也能让夏焰这么难应付吗?
但他也没料到夏焰胆大包天,居然敢进入易感期的alpha的房间,左看右看,没想出还能有什么原因,只能相信了夏焰的话,在夏焰旁边坐下。
可是白榆一来,夏焰就不想再待在医院里了。
他站起了身,对白榆说:“既然你过来守着了,我就先去睡了,今天太累了,许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