琮看上去分外冷静,一点也没有被他的焦虑和暴躁影响,倒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行为古怪,奇怪地看着他。
夏焰肩膀垮了下来,又将脸转了过去,自暴自弃道:“算了,来吧。”
他的睡袍本来就松垮地堆在腰间,上半身完全赤裸,他将脖子完全露出来,皱着眉头,指着自己的后颈:“看见没,照这儿咬。”
看那凶悍的样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要标记许琮。
夏焰自己将抑制贴撕了下来。
他后颈处的皮肤完全暴露了出来,雪白,在黑发的衬托下甚至有点剔透,没有一丝瘢痕。
倒是在靠近耳后的地方,有一颗小痣,朱砂一样红。
许琮的视线落在那一小颗红痣上,视线暗了暗。
然后他俯下身,一只手按住了夏焰的肩膀上。
他将夏焰困在了自己与紧闭的黑色大门之间,而在这层薄薄的门板之后,缠绵的夜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,其他几个室友都在各自的卧室里,也许都还没入睡,随便谁经过,都也许能听见这门后的零星动静。
夏焰浑身僵硬。
从许琮的手按住他的那一刻,他就克制不住的像过电一样,汗毛倒立,第一次有了被野兽盯上的不安感。
这让他有一点微妙的后悔。
他张了张嘴,下意识想说些什么。
但是晚了。
许琮的犬齿已经咬了下来,无情地刺破了他后颈的皮肤。
同时,就像预料到他喉咙里发出的惊呼,还有下意识的反抗,许琮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唇,另一只手反扣住他作乱的手,膝盖抵在他的腿间,用身体完全压制住了他。
“唔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