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敲开心门的工具,赫越对它的使用几乎到了炉火纯青的起步。
呼啸的风声在耳边传来,强大的力道将磨破皮肤表面的麻绳往更深处陷。跪着的哥哥咬住自己的牙齿抵抗疼痛,眼泪早已哭花了脸。
“出声。”
赫越未有怜悯,下定决心要打到他哥说话为止。
不能咬住自己的嘴唇,哥哥只能喊出声。哭喊成了放逐情绪的源头,压抑的情绪开了闸,抑制不住地如同洪水冲垮智的堤坝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莫利飞哑着嗓子,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句话。
他不是耐痛的。雄虫的身体势必比人类柔弱,更何况莫利飞身为人类,都没有在古堡里挨过打。
“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道歉。哥哥是我亲手教出来的,最优秀的执行者,为什么失控伤虫?”
“啊……!”莫利飞的仪态不再标准,惨痛的声音响彻整个画室。
赫越顿了一下,发麻的手心令他身心舒适。适度的运动放松心情,让他这个以施行者为乐的人,兴奋得血液燃烧,精神挺立。
但是,过犹不及,他对于自己的狗向来耐心有限。
“哥,你知道的,我的耐心向来有限。”
赫越弯折了执行者的刑具,抬起了哥哥的下巴。危险的神情盯得莫利飞很后怕,比嵌进伤口的绳子还要难忍。
“哥哥,我教过你的,一只优秀的狗,要对自己的主人绝对坦诚。我还以为往哥哥身上落下鞭子,哥哥就会想起我在古堡教导的话。”
他半蹲下去,抵住莫利飞下巴的鞭子,变成了他自己的手掐住下巴往自己的方向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