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迹。他的神情恍惚,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。
开门的维恩看到了门口的莫利飞,正准备打招呼的手悬停在半空。
现在已经很晚了, 这只雄虫阁下为什么还跟着自己的主人进了家门, 自然得好像进了自己家一样?
熟悉赫越身边虫子的维恩雷达鸣响,警惕地盯着衣着西装的莫利飞。
“去画室待着。”赫越拍了一下莫利飞的后背。
维恩的目光跟随着上楼的莫利飞,目送他以别扭的走路姿势消失在他的视野里。
赫越家的虫们都知道画室是干什么的,维恩再傻也不会认为,莫利飞这么晚了,是和自家主人到画室去讨论画技的。
他哭丧着脸,小心地观察赫越的表情,盘算自己现在应该听话无视, 还是吃醋声讨。
赫越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。
“主人, 那位雄虫阁下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?”懂事的小狗选择了听话无视。
雄虫的身体素质不如雌虫, 莫利飞身上的麻绳,应该已经将他勒得伤痕累累了。再加上赫越对他失控的惩罚,这虫应该今晚也走不出这个别墅。
赫越点点头。
维恩悬着的心终于凉了。他垂眸时尽显落寞, 小声嘀咕道:“那我去客房。”
这虫越是乖顺,越是需要主人注意。赫越已经猜到了维恩的思维逻辑,出声道:“你不会去搜索什么雌虫变雄虫的手术吧?”
刚转身去做打扫的维恩顿住了脚步, 他的后背蒙起一层薄汗, 被主人一语猜中心思的心虚让他眼神飘忽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, 雌虫改造雄虫是违法的, 而且也不能做到。”维恩尝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