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巴斯克,平日里对雕塑很感兴趣,有机会的话,可以与您聊聊天吗?”
赫越接过了他的名片,“改日, 等画馆开门的时候,你再来找我吧。”
那虫道谢之后,颤颤巍巍地走了。
“主人来这里之后,有刷到过巴斯克的消息吗?”莫利飞锁好门,跟在赫越身边。
赫越摇摇头。
“他是一个相当知名的艺术家。在虫族萧条的艺术领域,他算得上一绝骑尘的存在了。”
虫族的文化发展饱受压抑,巴斯克能够打出名声来,不仅需要天赋,更需要坚持和努力。
赫越多看了几眼逐渐消失的背影。
“他看起来身体不太好。”赫越说道。
身为雄虫,巴斯克的生命气息太微弱了,好像有种下一秒就要断气的感觉。他衰老病弱,全靠雌虫们扶着才勉强站立。
他是一个很厉害的雕塑家,赫越稍微在光端上翻找,就能看到无数他的杰作。
大石能在他的手下呈现出肌肉的柔软质感,摁在肌肉上的手印栩栩如生。他还以雕刻丝绸为名,坚硬的大石与漂移的布料挂上了钩,精湛的技巧令无数虫折服。
他的展览托了赫越的福,全靠赫越战胜了严卡展览的欧里德,他才能成功展出自己的雕塑展。
艺术家的同类相吸,让赫越对这个艰难的雕塑家肃然起敬。或许巴斯克自己,也是基于同样的想法,来找赫越的。
只可惜,这只病重的雄虫,现在连拿起雕刻的工具,都万分费劲了。
赫越在古堡的门口,又一次看到了巴斯克。
“好巧,”巴斯克面带微笑,礼貌又谦和地说着,“您知道怎么加入这个俱乐部吗?”
“您……”古堡的创始虫莫利飞面露难色。
这位孱弱到快要死掉的雄虫阁下,恐怕没有力气挥动鞭子,也不可能承受得住鞭子。
“请问有什么要求吗?”巴斯克问道。
古堡没有要求,全凭自愿。
赫越指了指门口的规则,“唯一的要求,你必须自愿遵守古堡的规则。”
那些对于雄虫会员的另类规则,劝退了无数试图加入古堡的虫。
巴斯克目光一凝,在赫越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,他开口说道:“我愿意,我会遵守的。”
门口接待的虫将巴斯克带到签订契约的地方,赫越和莫利飞去后台拿执行的长鞭。
“他打算来这里享受什么呢?”赫越不解地摇头,“无论是主人还是狗,他都没有办法承受啊。”
他们都宁愿相信,这虫另有目的。
莫利飞将惯用的长鞭拿在手里,点点头应下,“我会注意盯着的。”
他要去处罚一只故意触犯规则的雄虫会员,目标是惩罚三鞭。
莫利飞为了虫族的现实情况,在规则上对惩罚数量减少了很多很多倍。毕竟在虫族,位高权重的雄虫,从来不是需要被责罚的对象。他在古堡做出的改变,已经是一个巨大的突破了。
“乔特……”赫越凑过来看了一眼基础资料。
他对于莫利飞很放心。
他亲手教给莫利飞的鞭法,已经被对方练习了无数遍了。轻重、位置,这些东西对于莫利飞而言足够如火纯青。
唯一干扰莫利飞的,就是绑在他身上,用来束缚的带子。
这些东西会在他扬手的瞬间,拉扯住他的身体,拉扯到最大的限度,让他陷入疯狂的疼痛和.感。
“好好加油吧,哥哥……”赫越靠在他的肩膀上,拍了拍他的胸脯,“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,我会在台下看着你的。”
台下的目光大多是仰望敬佩的,这里的大多数虫都知道,赫越和莫利飞是古堡数一数二的优秀主人。他们责罚的手法,旁虫从不可及。
至于他们的关系……
那些虫们看不到西装下的盛况,也因此还只是认为是雄虫朋友罢了。
这种信息差的状态下,赫越听着周围虫的感叹,越是觉得好玩。
台上的陌生雄虫叫做乔特。在周围虫的议论声中,赫越知道这虫闹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像是专门来挑事挨打的。
赫越无奈地摇摇头。
一只放不下身段去当狗,但是又要闹腾着去犯/贱的可怜虫。
赫越一眼识破这诡计多端的小伎俩,并没有将此劣质的想法放在心上。
他要看着哥哥举起了手,与此同时,哥哥的后颈肉眼可见地变成了红色。
都是他精心准备好的工具,他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当然是最难熬的。
执行者的职业素养要求莫利飞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和方向,即使在赫越的目光和紧勒的束腹带下。
以前,他作为执行者,是在本分地完成自己的工作。现在,他这个执行者的身份,也是赫越获得乐趣的源头之一。
一鞭下去,乔特的身上出现了艳丽的红色伤痕,但是一点都没有破皮。如此具有杀伤力的工具,在莫利飞的手下保持着雷声大雨点小的作用,少不了赫越的教导。
一丝淡淡的青草味信息素从台上传来,熟悉的味道令赫越皱了皱眉。
“信息素,是雄虫信息素!诶这虫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