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技法娴熟,没有收任何承受者,只是在古堡担任秩序的维护员。
赫越明白了上回莫利飞的话。
他从来都没有享受这个游戏,出现在俱乐部,只是因为赫越喜欢。
“但是,他今天冲撞了雄虫会员,还跟虫起冲突。吵吵架就算了,他还把酒瓶子往虫头上砸,还好那虫没事……”
卡诺叹了口气,接着说:“这可怎么办啊……按照虫族的律法,除非受害虫和解,否则莫利飞就得去赔钱蹲局子。但是,那虫直接表示和解,他不想看莫利飞进局子,他就想看莫利飞当众挨三十长鞭……”
“赫越啊……整个虫族,我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能完成这个刑罚,还能留虫一条命的虫了,你能帮帮我吗?”卡诺欲哭无泪,恳切地说道。
赫越眯眼思索了片刻,“你在整个俱乐部,都找不到会用鞭子的虫?”
“这不一样,莫利飞是雄虫,那群雄虫会员对自己的雌奴下手,哪里知道一点轻重?三十鞭,要是给雄虫打死了的话,我也得进去啊……”
“我为什么要答应你,我能有什么好处?”
卡诺思考了片刻,也想不出能够一下子击中赫越喜好的礼物,“你想要什么我都给,这个人情,就当是用我的命来搭。”
赫越挑眉笑道:“那你把古堡俱乐部给我吧?”
“这……”卡诺犹豫了一下,面如死灰。他在自己的生命和自己辛辛苦苦创造的劳动成功当中纠结了几秒,最终答应了下来:“给你!你想要的话,我就给你!”
赫越隔着通讯仪都能猜到卡诺痛心疾首的样子,阴谋得逞时大笑了几声。
天蝎座的赫越对上回卡诺为了自己的俱乐部“出卖”他的事牢记于心,这回才勉强扳回一局。
“好啦,我才不屑管这个大个俱乐部呢。我只是对你上次在俱乐部和我之间选择了俱乐部,暗觉不爽,想玩玩你而已。”
赫越还在想一个约上他哥哥的契机,没想到这个机会自己送上了门。
他回答道:“好,我答应下来了,什么时候合适?”
“就这周末吧。”卡诺说道。
“请我吃饭,我要去全虫族最贵的饭店。”
钱包滴血的卡诺不敢犹豫,立刻答应下来:“放心放心,你想去多贵的饭店,吃几顿都行。”
挂了光端,卡诺松了一口气。他双手抱胸,转头一脸无奈地看着莫利飞。
“现在放心了吧,赫越答应了。”
莫利飞拍拍他的肩膀,“谢谢你,帮我大忙了。”
“我说你一向冷静淡定的,怎么给我捅出这么大篓子?你再生气,也不该冲动得往虫的头上扔酒瓶子!”
莫利飞笑笑,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。
“我的主人,我想他了。”
这家伙故意的!!
他非常直接地遭受到了卡诺的一击重锤。
“我才是你们俩play的一环是吧?你一只雄虫,不去找雌虫,招惹赫越干什么!”
“半只雄虫。”
莫利飞非常固执地纠正了他。
卡诺懒得跟他争辩,劝说道:“你还是趁周末到来之前,好好锻炼身体吧。就算是赫越,你这身体也承受不住三十鞭的。”
“没有雌虫快速的恢复能力,我能享有主人赐予我的伤疤,说不定能留下永久的伤痕……”
他的目光沉浸而痴迷,仿佛已经迎接到周末的到来。那段在脑中预演了无数次的场景,终于要成为现实。
期待的神情不属于一只正常的雄虫,没有谁会如此期待一场致死的折磨。
除了莫利飞。
卡诺面对此等深情,也不得不自愧不如。
这群迷上赫越的虫,没一个正常的。
当然,卡诺自己也是,只是没疯得那么彻底。
——
深夜,画室里的灯开了一半。赫越衣着睡袍,将调好的酒倒进玻璃杯里,抿了一口。
空气中弥漫着花香信息素,是一种被酒泡过,香醇浓厚的醉人香味。
房间里依稀能听见机械运转的声音,以及完全堵进嘴里的咽呜。维恩跪在空地板上,嘴里咬着晶石,汗如雨下。
咬住晶石时无法将嘴合拢而咽下唾沫,导致它们只能从嘴角溢出而污染地面。
这时的维恩,更像一只饥饿了很久很久,突然看见一块肥肉的恶犬。
赫越另外取了一个酒杯,往里面放了一块冰透的冰球,又倒了一些深红色的洋酒。
“狗狗,主人赏你喝一杯酒,你可要好好喝下去。”
维恩艰难地从混沌的意识里分出一点智,咬着晶石,点了点头。
这杯冰入骨髓酒没有赏赐他喝下去,而是从高处缓缓倾倒而下。冰凉的酒水呈现鲜艳的红色,流经他的后背,从雕刻件的周围流下去。
维恩被冻得厉害,发烫的皮肤猛然接受酒水的降温,又在冰酒全部流向地面之后,迅速恢复原有的体温。
那颗冰球也从赫越手中的酒杯中落下,从维恩的后背滚落,砸到了露出一截的雕刻件。
维恩猛然抖了一下,手指仿佛抓着光洁的地面,指尖失血地泛白,像是要把坚硬的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