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解眼睛疲劳的药片,你怎么能辜负主人的好意?”
维恩立刻把手拿下来,乖乖放在身侧,“主人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药片遮住了绝大部分光,只有边缘纱布的地方能透一点光影。他睁着眼,从那处边缘寻找主人的身影,只看见一个晃来晃去的影子。
遮蔽视线会带来很多不安,特别是在赫越用冰凉的酒精棉球涂抹上维恩胸口的时候。他慌张地想要去抓住赫越的手,却只是胡乱地在影子中挥了几下手。
赫越当然不会放弃拉扯安全感的机会,没有将他眼睛上的药片取下来,而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:
“别害怕,相信我。”
维恩安静下来,双手往外扣住铁台的边缘,感受到冰凉穿枪贴在了他的胸口,针尖对准了他的皮肤。
“会疼一下,别乱动。”
身为医学博士的维恩对这种完全称不上手术的穿针行为是不害怕,更加血腥严重的伤势和场面,他在基地这种距离热战最近的地方,见过无数回。
即便如此,他的心跳却很快。
心的感应占据了绝大部分,给他穿针的是他的主人,而不是其他什么医师。标记的意义超过了扎针带来的伤痛本身,令他激动不已。
“嘶……”
维恩轻声痛呼,双手紧紧攥住了躺着的铁台边缘。
“还有一边,别动。”
相较于维恩被心上的认同和身体上的痛觉而兴奋不已,赫越显得尤为淡定。他娴熟的动作精准无误,冷静得面部毫无波澜。
穿刺的游戏他经常玩,以前的古堡还有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