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 浓烈的血腥味让维恩神态紧张。他赶过来迎接浑身是血的赫越,紧张地问道:“主人,您怎么……您不是去俱乐部了吗, 哪里受伤了?”
倒是完全无视了他身边的克纳什。
克纳什的头上草率地缠了应急的纱布, 现在已经完全浸了血。他借此机会靠在赫越的肩头,早就习惯了撕心裂肺的疼痛,一点没把断耳放在心上。
要不是主人在身边,他都不会哭得这么招人同情。
“不是我, 是狐狸受伤了。去把医药箱拿来, 在画室的柜子里面。”
维恩松了口气,转身上了楼。
应急的纱布解下来,断口处已经有生长的痕迹,短短地长出来一截, 还有伤口的地方在渗血。狐狸仗着自己是病号,顶着苍白的脸色往赫越的怀里钻。
“坐好。”
被识破伎俩的狐狸乖乖坐正, 垂着头让赫越打量他的头顶。冰凉的药膏是雄虫才有资格使用的名贵药,淡淡的草药香逐渐覆盖了难闻的血腥味。
不用药膏也能好的。
克纳什在心里念了一句。断肢的恢复比伤口难办, 但也不过是几天的事情, 他没有放在心上。
“怎么老是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?”赫越的言语中不乏质问。
狐狸没心没肺地咧着笑,抱着自己蓬松的狐狸尾巴, 轻松地说道:“能用这种方式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。卡因斯首领也经常会用这种方式发泄情绪, 偶尔往狐狸身上来上一枪,或者挑断筋骨听狐狸哭……”
他的瞳孔渐渐失去焦距,陷入了回忆,“但是狐狸不哭,咬着牙就是不吭声。卡因斯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