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的警鸣声在他的脑中回荡,脖间青筋暴起,很快蒙上细细的汗珠。
“先生,先生,您还好吗?”抱住他的雌虫比他还要慌乱,丝毫没有刚刚语言拉锯时的淡定。
脸上的汗水让金属面具紧紧黏在脸上,严丝合缝的感觉相当不适。赫越伸手去拽自己的面具,发现自己手指无力到连扒面具都做不到。
“面具……很难受……取掉,帮帮我……”他的声音气若游丝,任谁听了都能心生怜悯。
雌虫扯掉了他的面具,入眼就是疼得蒙起眼泪而泛红的眼眶,紧皱的眉宇更是表现出主人巨大的痛处,滚烫的眼泪夺眶而出,滴在黑皮手套上。
“我带你去医院!再忍耐一下,我马上!”雌虫更是心疼不已,手忙脚乱地拨打光端上的急救通讯。
系统的事情去医院也说不清楚。
突然崩溃坏掉的系统给赫越带来了极大的痛处,赫越一时间恍惚,头疼得双目失神。
“不要叫急救……”赫越按住了他的手。
“好,好,我不喊。”他停下手,瞧着赫越疼得生性掉眼泪就急切,忙着给他擦眼泪。
赫越轻哼了一声,将自己塞进了高大身躯的怀里,不适地蹭了蹭他的胸口。
“疼……”
疼得没力气的赫越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,神情恍惚,轻哼的声音夹着哭腔,只叫人想好好哄着。
“不哭……我去拿急救箱。”雌虫抱着他去翻柜子,被他靠近勾住脖子,更紧地贴在他身上。
雌虫掰了药片给他吃,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,让他捧在手心里,自己则搂着他的腰,打横抱着他。
“好些了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