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做我的.奴。”
宣告所有权的话语,即使是病态的掌控欲,却能让狐狸升起一份兴奋和愉悦。
他被主人肯定了。
克纳什点头,喉结上下滚动。
如果他能说话,他一定会跟着赫越重复这句话。但他的现在被限制了说话自由,只能不停点头。
“那就努力把眼泪止住,小狐狸,颜料晕开就不好看了。”
情动和感触已然让狐狸又噙满了眼泪,他听了赫越的话,拼命瞪大眼睛,企图让眼泪自然风干。
赫越被这只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的狐狸逗笑,将他背后的颜料盘拿下来,拍了拍自己的膝盖。
“狐狸,靠过来,”
克纳什强忍着雕刻件的不适,挪到赫越的脚间,跪坐到地上,将自己的下巴放在赫越的一侧膝盖上。
“看这里。”
赫越掐过他的下巴,让他正视自己的新画。
狐狸的身体抖得厉害,不想流眼泪破坏脸上完整的图案而绷紧神经。雕刻件让他被迫内夹,在惩罚期内强行控制住.的想法,现在已经到了极限。
赫越语气平和地介绍起自己的新画,好像全然不会已经快要坏掉的狐狸。
“没看出来我画的谁吗?”
还是没忍住被折腾出眼泪的狐狸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向这幅新画。
几条反光的铁栏将整个画面分成了几块,间隙中依稀能够分辨出一只有着毛绒绒耳朵和尾巴的雌虫,脖子和四肢都绑上了锁链。
图画上的狐狸往画外看,视线通过分割的铁栏间隙和画外的观众交互。
画面的构图很巧妙,整张画只截取了中间一小段,看不见整个铁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