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松开了抓揉他触角的手,反而抬起了他的下巴。
观察室的灯光耀眼,科维勒的任何一点反应都无法逃脱赫越的眼睛。任何隐晦的动情,都完完全全地展现在赫越的面前。
“主人……”科维勒想直白地将那句请求主人.我的话说出来,但他的主人从来都没有向他提起任何一点关于这件事的线索,到了嘴边的话又全部压回喉咙里。
他凑近了一些,目光真诚又渴求,声音抖得厉害。
“主人,可不可以……让我舔一下?”
“上校好不容易从核洞里出来,想的都是这种事?”
科维勒被赫越说得脸红,但这已经是退而求其次的法子,他已经尽力想要获得主人的任何一点东西来疗愈。
什么都可以。雄虫的唾液可以,但是他的主人不会亲吻他。.液也可以,但是他的主人不会想.他……
思来想去,唯一能够解渴的方法,也只有口口了。
“主人……求您,救救小狗吧……小狗,一定……会让主人舒服的……”
手臂断口处灼烧一般地疼痛,正在疯狂消耗他的精神力。他原是可以和以前一样,躲在这个疼得无论怎么嘶吼和尖叫都不会有声音传出去的地方,经历精神力崩溃的九死一生。
但是,赫越出现了……
赫越的一丁点气息都能扰动他的精神,让他想要扑过去,从他的主人身上获得一点点安抚。
“我们亲爱的上校,原来是一个离不开雄虫.吧的贱/虫啊。”
科维勒被他骂得又羞又兴奋,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说道:“是离不开主人.的贱/虫……”
话音未落,那根墨色的尾巴就缠上了赫越的脚踝,然后一圈一圈地往上缠。为了不让赫越感觉不舒服,它没有收紧所有力气,只是轻轻地绕在上面,但束缚感十足,绕过赫越的一只脚踝,又缠上了他的腰。
像一根粗细适当的麻绳。
眼前的景色因此更加蛊人,黑色的尾巴绕在纤细的腿上,宽松的衣服折出褶皱,完全出现曲线和轮廓,束缚感瞧着迷人又x感。科维勒迫不及待地去咬赫越的衣服,被.弹了一脸。
他的舌头伸长,长相和蛇信子一般,前面分成了两片。深红色的舌头很长,长到可以舔到科维勒自己脸上,刚刚.打到脸颊的地方。
舌端传来一点腥咸的味道。
雄虫的味道如同一颗炸弹,即刻“炸”掉科维勒的感官和残留的意识。性只剩下碎片,他没有办法清晰地判断分析,只剩下赫越的命令驱使他的行动。
分叉的舌头伸长,像一个柔韧又有力的夹子一样,夹住了.。
“什……什么东西……啊呃……!”
赫越惊讶地睁大眼睛,又被夹子一样的舌头轻轻挤压的神奇触感迷得红了眼眶,声音也即刻变了调。
“……主人,别怕……没事……”
科维勒的舌头外伸,也因此声音有些模糊。他知道赫越破膜没多久,也没机会接触到半虫化这种东西,就算被吓到也是所应当。
如蛇一般伸长的舌头能够将它包裹,然后分叉的信子又能适当地施以压迫,有节奏地按揉。信子的表面足够粗糙,比人类的舌苔还要粗糙,密密麻麻粗点遍布在信子的表面,缓慢地挪过去。
赫越的身形一抖,双手撑在身体的两边,往后靠在了墙上。就算是再高明的古堡工具设计师,也想不出来这种神奇的玩意儿。
他双目迷神地望向天花板,殷红的眼眶蒙起一层水雾,修长的睫毛上挂上一层细细的水珠。他的呼吸很重,起伏的胸口带动纤细的腰往前靠。
那舌尖分叉后,两端的最前面又细又长,颇有韧性。科维勒盯着眼前的东西顿了一下,微微起身,将一侧的信子往足够细小到只可能让针扎进去的.眼处塞。
“不,不是……等下!啊……科,科维勒!!”
科维勒听到了自己的名字,微微抬眸。
完全陌生的感觉传来,赫越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。舌头那种柔软发胀的感觉和坚硬的针不一样,它更加轻柔,也更能挤满足够细长的.眼。
陌生,但是足够强烈,足够舒服……
这是只有虫才会有的特异功能。
外面是炽烫包裹的口腔,里面是信子的中段挤满.眼,往里接触到的,无论是在人类世界还是虫族世界,都未曾触碰的点位。
赫越一个激灵,瞳孔也忍不住上挪,张嘴呼吸才能稍微缓过劲。
他的呼吸更加沉重,从喉间发出的阵阵低吟逐渐也罕见地染上哭腔,撩拨心脏,又甜又腻。他的腿无意识抬起,盘到了科维勒的身上,也因此,科维勒单手就能抓住他的腰/窝,与他靠得更近一些。
“呜……科,科维勒……这个,什么……啊!”
赫越猛地仰头,后脑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墙上的隔音棉。好在隔音棉足够柔软舒适,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感。
整个观察室都是他的声音,到底是已经完全迷失的声音。
喉间脉搏的跳动更加明显,信子的舌尖也能感受到明显地震动。一股水流的冲劲往外推出信子,然后稳稳飞入喉间。
赫越眼前一阵眩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