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处。
维恩闷哼一声,已经平静下去的情愫再一次变得高亢。
“冷静点,小狗狗,只是涂药而已。”
“主人,这个明天就能好了……”
赫越笑了一声:“那就明天再扇。”
维恩立刻噤声,抿住了唇,什么声音都给压进喉咙里。
赫越一边保养他的玩具,一边笑着调侃;“我的狗狗得多纯情啊,长这么大,一次都没有自.过吗?”
维恩听得耳根发红,摇摇头说道:“只是有的时候早上起来会把被子弄脏,但是……”他看着赫越,认真地说:“我是有伴生雄虫的,我不能自己处。这是信条,我的一切,所有的第一次,都应该属于您。”
赫越涂药的手顿了一下。
基因刻印并不止于赫越以往的解,它又更多的,更深刻的含义。
“怪不得呢,”赫越将透明的啫喱在红肿的伤口上涂了厚厚一层,“我的狗狗连高.是什么都不知道呢,害怕得要躲,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。”
这一席话成功让维恩更羞愤了,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,或者在外面去找个雪坑给自己埋掉。
“从此以后,更多地相信我吧,狗狗。”
“主人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赫越将手上残留的药膏擦干净,靠前去轻轻拍了拍维恩的头。
“我会让你感受到更多快乐,也绝不会让你死掉。”
“主人,即使死掉也……”
“我向你保证。”
赫越打断了维恩的话,笑容亲和而充满力量。
“你是我的伴生雌虫,从我们诞生在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