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会待在主人身边?”他还记得最初的那日,他在科维勒的地窖,眼睁睁地看着上校在赫越的逼迫下.,都说了一些什么话。
他找到了一切的突破口,如同柳暗花明又一村,扬起一个客气不失礼貌的微笑,“长官的目的达到了吗?”
这一刻,科维勒的脸色即刻惨白。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一根无形的毒刺好像刺穿了他的心脏,他连呼吸都屏住了。
维恩挑眉笑道:“长官难不成想在主人身边待一辈子吗?还是一年,半年?”
科维勒愣在原地没有动。
“或者,一个季度,三个月……咳!”
话音未落,科维勒先行上前,单手扭住了维恩的衣领。
收紧的衣领立刻勒住了维恩的脖子,让他感觉到一点不适的窒息。科维勒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,反而捏得更紧。
“嗬……是三个月啊……”被钳住脖子的维恩艰难地说着话,攻击力一点都不减。
科维勒扬起了自己的拳头,作势就要往维恩的脸上招呼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赫越适时推门而入,生生喊住了科维勒要往下砸下去的那一拳。
赫越站在他们身边,拍了拍科维勒的手臂,压低了声音命令道:“松开。”
科维勒如梦方醒,被赫越一句话唤回了在愤怒中丧失的智。他还是咬牙瞪了维恩一眼,不甘地松开了手。
“吵什么?”赫越的问话透着寒意,左右看了看两只气得身体微抖的小狗。他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,但是在他们俩的面前,他还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