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更加用力,像是要生生将门把手掰下来。
可赫越完全忽视了他求情的目光,曲起一边腿踩在坐着的椅子上,一手托着下巴,悠闲地看着他,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,而科维勒就是这场剧目的主角。
看着面前的虫被铁球.弄得不成样子,祈求的目光投在赫越的身上,却被戏谑般注视。
“上校说来之前在干什么来着?”赫越拖长了话,佯装思考了片刻,“是在巡查是吧?”
科维勒绷紧了神经,点了点头。
“那群刚来基地的新雌虫们,知道他们敬仰的上校是这个样子吗?”
科维勒整个人抖了一下。
他最听不得这种话,这种越是威严的地位配上越是.荡的反应和场面,强烈的反差感带来的巨大chi/辱感,烧得耳根发烫。
但是偏偏,赫越最喜欢说这种话。
他偏偏要让上校的肩章和此刻的xiu/辱紧密相连,赋予上校这个地位新的价值。
“知道科维勒上校,是一只不爱听话而为惩罚而像现在这样激动的坏/g吗?”
调笑的语调说起这种话来轻轻松松,更像是平日里的玩笑话。但每一个腔调,每一个词句,都像干柴一般将科维勒的耳根烧的更红。
他抖得厉害,因为胡作非为的铁球,也因为赫越的话。
赫越一眼洞察了这虫想要自暴自弃放弃性而失控的想法,收回了刚刚跳笑般的语气,声音冰冷到极点:“没有我的允许就敢把衣服弄脏,你就做好这三个月被锁好的准备。”
科维勒没有听懂“锁好”的意思,但还是被赫越冰冷的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