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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会的流程完全符合赫越对这种活动的刻板印象,又漫长又无聊。不同的军雌说着差不多的车轱辘话,听得人耳朵生茧。
站着听讲话的新入役雌虫们也瞧着甚是麻木和疲惫。
直到科维勒的投影出现在面前,虫群才稍微有些骚/动。
他和前面那些说话的虫不一样,他是雌虫,是唯一一个有资格站在演播厅,以上校的身份,向整个虫族发表演讲。
有多少入役的雌虫,会把这样一个人当偶像。
“大家好,我是A区科维勒上校。”
他的右手扶至左胸口,站到讲演台的话筒边,标准地行了一个帝国军礼。那样子和第一次在培育室见到赫越时一样,礼貌而疏远。
“是上校诶,我这次聘来是上尉,什么时候才能当到上校啊?”
赫越的身后是暂未颁发职称的聘用文职雌虫,他们明显比站在中间的新役雌虫要放松很多。维恩也现在人群中,就在赫越身后的位置。
这些人同维恩一样,都是以高学历入役,直接应聘为文职军官的雌虫。
“你那职位能一样吗?”站在说话的虫身边的雌虫拍了他一下,“你是文职官,别说上校,就算你爬到大校,也科维勒上校比不了一点。”
他顿了顿,接着说:“文职就连将官都是雌虫,但科维勒上校可是正役里唯一的雌虫上校。”
赫越听着他们的谈话,不动声色地笑笑。
对雄虫信息素的排斥和伴生雄虫的死亡,既是科维勒摆脱束缚而引以为傲的优势,也是他忍受反噬苦痛的梦魇。
赫越抬起手,对着屏幕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