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只能拿在手里把玩。
抬手看了一眼腕表,傍晚五点钟了,这一天算是荒废了,而且他有预感会遇到更麻烦的事情。
果不其然,没过一会儿病房门又打开了,出来的是刘助。
他问:“出去抽一根吗?”
陆方池点了点头。
到外面吸烟区,刘助主动给陆方池点了根烟,又给自己点了根,烟雾吞吐间他说:“我和周正是校友,还同寝,认识他八九年了。”
半根烟入肺,陆方池精神了不少,点了点头愿闻其详。
“他的事我知道点,爱赌博的爸,不靠谱的妈,得亏他家就他一个,不然真成苦情戏男主了。大概大一的时候他爸爸肺癌去世了,只剩下妈妈,不过有和没有也差不多,”刘助停顿了下,嘲讽道,“这不,出车祸到现在他妈都没来看一下。”
这些倒是陆方池不知道的,不过他们本就不熟,最多是竞争对手,生意场上见到对方都没有好脸的那种。
“你直说吧。”陆方池打断了刘助的话中话。
刘助闻言笑了一下,猛吸了口烟,把烟掐断,“行,陆总爽快人,那我也不和你绕弯子,就直言不讳了。”
“你看周正现在这情况,医院不愿意待,家里没人管,谁也不认识,我倒是想照顾他,但他也不要。”刘助耸了耸肩,“他现在只记得你,医生也说和记得住的人呆在一起有利于恢复记忆,所以想厚个脸皮请求陆总收留一下他,不会太久,最多三个月,到时候不管他想没想起来我都接他回来。”
陆方池猜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