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挣脱,第一时间往外冲,被人按住,中年男子发话:“你们几个,在门口守着,看着少爷,别让他跑了,逆子,我可以不绑你,但你不能出这个房间一步,否则,玉泯小命不保。”
待房间静下来,先前的小姑娘打来热水,:“少爷,奴婢给您擦擦脸,您别乱动。”
这地方,处处透着诡异。
纪春朝按下焦急,在铜镜中看到自己的脸,脸是一样的脸,名字也一样是纪春朝,身边的人全是陌生的,从小丫头口中得知,今天是他出嫁的日子,嫁于县令之子,县令的儿子方才是个愚儿,听描述,应该是现代所说的脑瘫患者,县令看中纪春朝,纪老爷则是看中县令家世,俩老的一拍即合,没有人问过纪春朝同不同意。
“你们说的玉泯是谁?”
丫环告诉他,玉泯是他的书童,昨日因掩护纪春朝逃婚,被老爷打断右腿,这会儿正躺在床上,虽不认识,也不知道身处的世界,纪春朝还是不忍心,让丫环去给玉泯请大夫。
晚上,外面又开始新一轮的吹吹打打,纪春朝被按着重新盖上红盖头,在两个魁梧大汉的押持下坐上花桥,纪春朝浑身上下摸了个遍,玉璜不在,叫赵元鹿的名字,无人应答,此刻他才知道他有多么需要赵元鹿。
一路喜乐,鞭炮声响个没完,桥子摇摇晃晃,纪春朝的手脚依旧被绑,想跑是不可能跑的,用力吹盖头,也只能掀起一个角,这是什么鬼地方,男人出嫁,还是被绑着出嫁的。
突然,桥夫们急刹,纪春朝用力向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