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时候说的?”楚允泽大惊。
梁初楹:“昨夜呀,不是劝你说不要走错路了吗,难道你忘记了?”
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。
可他以为这个‘走错路’是指让他退兵的意思。
这女人,真是的。
“你,你真能活活将本宫气死!”楚允泽指着她,气得浑身发颤。
梁初楹伸了伸懒腰:“楚允泽,本妃最后劝你,退兵吧,别把自己搭进去了。”
楚允泽道:“梁初楹,本宫知道你很厉害,可你也并非那么神,若是天璃真的赢定了,你还在这里拖延时间干什么?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劝本宫退兵,好让你们天璃胜之不武!”
“不是,大哥,我真心为你好的,大家相识一场,你怎么就不能听一句劝呢?”
“就算是池砚舟来又如何?他早就变成废物了,依本宫看,你们是弄一个假的战神吧?就算铁血十万大军来了又如何?在人数上,楚军还是多出十万大军。”
“行,行,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,一根筋,反正明天路通了,你们就可以直冲到城门口了。”
“你说真的?明天路真的通?”楚允泽大喜。
梁初楹道:“是呀,明日一早我家相公便带着铁血进城了,本妃还拦着你们干嘛。”
楚允泽脸色倏变。
这女人,真是太可恶了!
“弓箭手将这帐篷给本宫围进来,天璃国的太子妃若是敢逃走,便——”楚允泽忍着强烈的心痛,“放箭!”
曲将军大喜:“楚太子,你终于想清楚了。”
梁初楹再厉害还能翻天不成?这可是四十万大军啊,她根本就逃不出去。
曲枫想,他所受的屈辱,一定要讨回来。
楚允泽看向帐篷,他还是希望梁初楹主动投诚,如此一来,他还能保住她。
可他等啊等,望啊望,那人根本就不出来。
楚允泽气得拂袖离去。
他承认,他是很喜欢梁初楹,可在国家大义面前,他还是能够轻易舍弃她。
女人嘛,只要有钱有权,要什么样的没有?
大不了继承大统之位招几个会算命的姑娘进后宫。
梁初楹仍躺在床上,对外面的弓箭手不屑一顾。
除非是四十万大军全部对付她,她可能会耗尽灵力而死,至于区区几百人,那不过是毛毛雨。
是夜。
梁初楹感觉到有人在闯她的阵法。
她眯了眯眼。
谁啊,找死吗?
她伸出手来扼住对方的咽喉。
“楹楹,是我。”
池砚舟咳了咳。
熟悉的声音的传来,梁初楹赶紧松手。
“你——”
她话还没有说完,便被池砚舟猛地抱进怀里,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。
“楹楹……”池砚舟的声音带着颤抖与思念,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颊、额头、鼻梁上,最后停留在她温软的唇瓣上。
“我好想你,楹楹。”池砚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。
梁初楹闭上眼睛,随手画了一道符贴放帐篷外,以防别人的打扰。
她地回应着他的吻,伸出手,抚摸着他的脸颊。
其实,不光他想她,她也想他。
池砚舟将梁初楹压到被褥上。
黑暗中,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,只听见彼此剧烈的心声跳。
此时此刻,他们忘记了时间,忘记了地点,只知道此刻彼此是如此的珍贵和不可或缺。
“楹楹——”
此刻话仿佛是多余的。
池砚舟一路从她的额头往下亲吻,双手也没有闲着,轻松地从她的衣裳伸进去,肆意游走。
夜,彻底放纵了。
梁初楹最后捂着嘴,生怕发出声音惊到外面的人。
虽然知道他们进不来,但还是感觉挺羞涩的。
就这么一块布遮挡。
池砚舟饿得太久,不断的变换着姿势缠着她要个没完没了。
最后梁初楹感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了,低声求着他不要了,他这才肯罢休。
【事实证明,婚后禁欲的老公太可怕了。】
【池砚舟这是储存了多少粮食啊。】
【太可怕了。】
池砚舟拥着浑身仍在颤抖的梁初楹,唇角一直在笑。
昨日他才得知她丢下铁血快马加鞭赶来,但却迟迟在凤城等不到她,他立马就猜到了她的意图。
他知道她厉害,但这可是四十万大军啊,她那点符能撑多久?
生怕她在敌军中受辱,他来不及向任何人交待,便匆匆赶来了。
他的女人,可千万不要受伤,否则他就算是丢了性命也要血洗楚军!
“池砚舟,你太坏了,怎么能在这里干这种事情?”
梁初楹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心率,便忍不住数落他。
这里可是敌人的军营,他怎么敢如此胆大包天。
池砚舟亲她的额头:“楹楹不想吗?”
“我——”
梁初楹脸都红了,幸好是在黑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