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真是不知羞耻的匹夫,枉我平时待你犹如亲兄弟一般。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下贱之人!”
娄辉此时又是阴阴的一笑,声音中带着不可掩饰的得意道:“展鹏啊展鹏!嘿嘿!恐怕此时我可不愿意与你当兄弟了,你还是与阎王殿的小鬼去作兄弟吧!”
展鹏狠厉的道:“娄辉,你这个背信弃义、忘恩负义的小人。你会不得好死的!”
娄辉阴笑着、冷冷的道:“诅咒?哼哼,我还没那闲心情听呢!”
展鹏此时心底蓦然的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不详感觉,狐疑的看着不断得意而又阴险笑着的娄辉,沉声道:“娄辉,你还想做什么?”
娄辉哈哈大笑一声,道:“这次你算是猜对了一点,不过,与其说是我施的手段,不如说是你自己瞎了狗眼。你就等死吧!”顿了顿,他又得意的哈哈大笑道:“姓展的,你也就别多问了,为了节省时间,我就向你做个说明吧。”
当下他看着展鹏,笑着问道:“你程威镖局有着四大镖师,可谓是高手如云。此等实力在如今的武林中,是没有任何一个势力可与之比拟的。但是,此时在面对我们来袭之时,为何只有你这个副总镖头呢?其他的人为何一个未见?”
展鹏此时疑心更甚,双眉紧紧皱着,看着娄辉,冷冷道:“他们自有各自的事,又干你何事?”
娄辉阴阴的笑道:“恐怕不是各自有事,而是被我家浦大庄主邀去喝酒去了吧?”
展鹏一怔,随即心里的不详感觉更甚。他盯着娄辉,双眼中杀气隐现,冷森的道:“娄辉,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?莫非,你安插了内线在寨中?”
娄辉蓦然暴笑着,道:“哪里需我安插内线,只是付青他深明大义,弃暗投明,背叛了你而已。”
展鹏双眼被血丝充斥,额项上青筋毕露之时,娄辉又得意的阴笑道:“现在,老实告诉你吧,我家浦大庄主邀请你们的各位头领去饮酒,名义上是共同商议大事,实则是请他们去饮上一杯送命‘毒酒’。好让我趁势攻取你的镖局。只是我唯一不明白的却是你为何没有受邀而去,反倒出现在了这里。但是,我也不想知道原因,现在,时间不多,为了免得夜长梦多,我要采取行动了。”
娄辉此时狂枉地哈哈大笑,看着展鹏那怒极,恨极,和要喷出熊熊烈火的双眼。他右手一举,那些手下人正要奉命出手之时。突然一片带着“嘶嘶”的刺空声,疾速旋转着,铺天盖地而来。
那些黑衣人都为之面色大变,当即混乱不堪。当看清之物时,都不由的为之倒吸一口冷气。飞来之物竟然是些竹叶,却如神兵利器一般。
摘叶飞花,寸草伤人。正当众人在惊惧中,暗自思索着这功高震天的人究竟是谁时,一个清朗,却又冷肃无比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。“浦家庄的人都给我听着,如果你们胆敢轻举妄动,这就是你们的下场!”说着就有一物凌空飞来,落在那些黑衣人面前。
那些黑衣人顺目一看,被吓的连腿都在哆嗦着,就是想跑也跑不动了。那娄辉见那地上的人,不由的深深吸进一口冷气。他心胆皆颤的大声道:“是谁!有种的站出来!”
此时,只见一女子红衣飘飘的,从容至极的竹林后缓缓的踱步而出。而在她的身后,尚自尾随着五人,以及数百名形态彪悍,神色冷厉的官兵。
身后的五人中,当先一人是年约三旬的男子。面孔轮廓鲜明,棱角突出。眉宇之间,却自然的洋溢着一股令人震慑的萧煞之气。另四人则分别穿着黄,绿,紫,蓝四种颜色衣衫的女子。
此时,娄辉面色惨败至极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这些人,语无伦次的喃喃道:“林大小姐!顾统领!”说完,瞪视着那身前卷缩在地上的付青,气急败坏的怒声道:“付青,你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你一定可以得手的,说什么此次行动绝对可以覆灭程威镖局。可是,可是为何眼前是这般形势!”
他越说越气,越气越恨,也不问缘由,才一说完,右手一探,就是一掌,向着地上的付青猛力拍下。
但是,就在他的手掌刚刚探出下压,掌力刚刚透掌而出之时,‘嗖’的一声,又是一片竹叶,已然瞬间牢牢的钉在了他的右手劳宫穴上。而附加在竹叶上的一股浑厚真元,顿时把他刚刚发出的掌力硬生生的迫回了他的体内。
正在惊怔住之时,林大小姐姐林可娴冷肃的道:“娄辉,付青是程威镖局的叛徒,只能由程威镖局对其实行家法,你却没有动他一根毫毛的资格。”
娄辉缓缓的抬起头,双眼仿佛喷着火,狠狠的盯着林可娴,怒道:“付青他胆敢欺骗我,我为何不能惩治他。”
他稍微一吐胸中的怒气,又狠毒至极的道:“林大小姐,这程威镖局与你非亲非故,而浦家庄也与你毫无恩怨,为何莫名其妙的相助他们来对付我。”
林可娴此时微微的一哂,淡淡道:“我林可娴虽说是女流之辈,可一向看重的是重义豪侠,最恨的则是枉顾道德伦常的奸诈阴险之辈。程威镖局从创始至今,一向做的是行侠仗义,行善济民,光明正义之事。而浦家庄的浦大庄主和你,平日里是无恶不作。而你此时竟然耍阴谋,陷害程威镖局。从你们的人品来看,这难道有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