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锋剑锋利无比,只听得“砰砰”声响,那人的刀尖已断裂。说来也巧,那断裂的刀尖飞向那人额头。吓的那人一声惨叫,痛得双眼金花乱闪,抚着额头连连倒退。
这伙人也被眼前的情景惊住,为首之人先是一楞,目光便紧盯着陆雨手中的剑,道:“小子!你这把剑是从何处得来?”
陆雨并不想搭理他,只是严阵以待,时刻防着这群人的攻击。
那人喃喃的说道:“小子!只要你交出这把剑,我就饶你不死。我劝你双手奉上,免得我动手自取,那会伤了你的小命。”
这人如此狂妄,丝毫不将贺聪和陆雨放在眼里。在他看来,这俩少年只是砧板上的肉,会任由他们宰割的。
陆雨愤愤地道:“自古以来,你见过那个剑客会双手把自已的剑捧着送给狗贼的?剑客理应为护剑而亡,剑在人在,剑失人亡!”
那群人显然也被眼前这二少年激怒,一人道:“头领!不要与他们啰嗦,杀了他们就是了。何必自寻烦恼!”
那头领点头道:“既然如此,就成全他们,免得多费口舌。不过大家还是小心他手中的利剑,看来他们是会武功的。”
话未说完,手一挥,身后同伴一起涌出,挥刀向贺聪和陆雨二人砍来。
贺聪见情况危机,急忙抽出刀来准备迎击。
突然从茅庵里出来一人高呼:“住手!我到要看看是那些缩头藏尾,见不得人的龟孙子来这里耍威?”
听其语音苍劲有利,便知此人内功修为极高,那群人赶忙收手。贺聪和陆雨知是花老怪花皓,也收手未动。
那些人的目光都投向花老怪花皓,见他虽是一身褛褴,但双目炯炯有神。
花老怪花皓不慌不忙的走到陆雨面前轻声道:“雨儿,可有伤到你?”
陆雨拱手道:“多谢师傅关心!雨儿无事。”
花老怪花皓转过身注视着这群人,冷冷的道:“黑风山八鬼,你们可是来寻我的?”
那为首之人打量花老怪花皓一眼,心中一惧,但他仍双眼一翻,纵声狂笑道:“好你个花老怪,相别未久,你却越发的神采,越发令人不敢仰视,功力必已大进,可喜可贺!不过你让我们寻得好苦啊!”
花老怪花皓并不作答,只是提问道:“徐风海,你们不在黑风山居住,却千里迢迢跑来寻我,不知所为何事?我花老怪又穷又老,委实活得毫无趣味,难道你们也想来找我求解脱?”
话犹未了,那为首之人徐风海忽然眉头双挑,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声。然后说道:“你不要装糊涂,你现在可是大碗吃酒肉,大秤分金银,快活得要命,敢情是找到那批宝藏了。找到宝藏又岂能独吞?难道还不想让我们点便宜,捞点油水?常言道:无主之财,见者有份。因为你人少,我们人多。为了不让你吃亏,我们八个人只要八分。也就是来个二八分吧!你二我八,这也算是公平交易。”
花老怪花皓冷笑一声:“你们当强盗当惯了,连我花老怪的东西都想要了?虽说你是专门分赃的强盗头儿,可怎么连个屁儿屎儿的都想分?你们既有恶狼之名,又有恶狗之称,我花老怪倒想看看你们想怎么样?不妨看你们是文分还是武分,反正我花老怪既不想占人便宜,也决不愿意吃亏!”
徐风海被他调谑得心中冒火,但因知花老怪难斗,于是说道:“你即然知道我们是强盗,那何必再多言?不管是文分,还是武分,都是二八分。否则让你永远都是老怪物!”
花老怪花皓哈哈笑道:“看来你们的胃口不小啊,也不怕闪着吞头!”
徐风海自呜得意地说道:“不错!那宝藏的东西我们是要定了,就连这两小子手中的刀和剑我们也想要!而且也是要定了!”
贺聪怒道:“就怕你们有这个贼心,没这个贼命!想要我手中这把刀,恐怕你们要拿命来换。”
徐风海盯了贺聪一眼道:“你个小兔崽子,少给我口出狂言。你还不知道我黑风山的八大金钢吧?我们想要做的事,没有办不成的。我看你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,不要待我们出手,你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!”
花老怪花皓道:“你们这些山贼死到临头还嘴硬,我看你们才真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
徐风海向来自负,他脚下突然一个箭步,直向贺聪射去,右臂伸处,就想抓贺聪的手脉。
这徐风海的身法之快,眨眼不及,认穴之准,恰到好处。若是一般庸手,腕脉必然被他捏个正着。
怎奈贺聪的修为,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,反应之快,无可比拟。但见他脚下不动,吸腹勾腰,手臂突然一扬,反而迎着那徐风海抓来的手脉抓去。
贺聪这一手倒把那徐风海吓出一身冷汗,口中不自觉地惊呼了一声:“咦!”赶忙缩手回防。但他怎会把花老怪和这二位少年放在眼里,他相信他们八个人只要一出手,世上难逢敌手。只见他把手一挥,那些人全都把刀抽了出来,一个个凶神恶煞地就往前涌。
这时突然显得很沉寂,没有人会注意到那蓝癫子仍坐在茅庵里一口一口地喝着酒,但外面的情景却他看的一清二楚。他轻轻将酒杯放在桌上,大声道:“花老弟啊花老弟,你即不为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