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那大船,贺聪看了看晁江身后站着的那四人。那四人个个都是木纳的脸,他们手中的弯刀垂向地面,让人有一种可怖和可畏的感觉。
“贺少侠,里边请。”那四人到是很有风度的让在一边,留出一条宽敞的路来。贺聪到也不惧,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。晁江陪着贺聪,当走到船舱门口时,对着闭着的舱门说:“张夫人、二弟、三弟,你们看这是谁来啦!
贺聪随晁江进入船仓,见里面正有一桌酒席,席间还有二男一女。
“呵呵,这位就是最近武林中名头响亮的贺少侠吧,小女子这里有礼了。今日难得遇上少侠,若是不给少侠打个招呼,似乎说不过去。这里正好摆下酒席,顺便请贺少侠,少侠若是觉得小女子招呼不周,等以后小女子会专门再开一桌酒席为贺少侠赔罪。”船舱内有一女子用那甜美的声音说道。
那晁江介绍道:“这位是我好友张复生的夫人,人称‘海棠侠女’陶慧。这就是顶顶大名的贺少侠!”
贺聪忙施礼道:“见过张夫人,海棠侠女之大名早有耳闻,没想到能在此相见,实感荣幸。‘海棠花,燕脂雪’就是形容夫人的吧。海棠侠女果然名符其实,敬佩、敬佩!”
贺聪心里却疑惑,这张复生不就是奉天帮幕后之帮主吗?这夫人虽是长得貌美如花,可他是奉天帮的人,这不能不让人担忧和小心。
那‘海棠侠女’陶慧盈盈碎步走到贺聪身前,黄莺般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少侠真会说话,小女子第一次见到少侠,果不其然真乃是英俊少年。”
贺聪见她夸自已,不免尴尬的笑了笑,说道:“能得到海棠侠女的赞誉深感荣幸。”
陶慧突然发出柔媚的笑来,笑容甜美。
另二人见从仓外进来的贺聪,也甚感吃惊。上次与贺聪相见,他可是从那浩瀚的湖面上,如同从天而降般地来到船。今天未必又是从这略大的江面上也来了个从天而降?
那二人赶忙把贺聪让到座位上,一人首先举杯说道:“贺老弟,未曾想今天又是天降友人,仿佛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的一样。能见到贺少侠实感庆运,在此我曾涛先敬你一杯。”说完举杯一饮而尽。
另一人也忙道:“贺少侠光临,我许信失礼尚请见谅。来!我也敬贺少侠,大家一齐干一杯。”
见到四人,贺聪也甚是高兴,站起身来大声道:“张夫人、三位大哥,能与你们结识,也是我贺聪的荣幸。”说完从桌上端起酒,并说道:“我敬张夫人和三位哥哥一杯!”
五人对视一下,一饮而尽。酒过三巡,气氛逐渐热络。这时一人进舱道:“晁帮主,奉天帮来了几艘船!”
接着就听到船舱外有人大声说话,有人在喝道:“你们这船上的人听着,我们是奉天帮的,我们正在抓拿逃犯。你们可曾看到有三四十人的一伙人?为首的一人是个少年男子。如果发现赶忙交出来,否则定不饶恕!”
那张夫人和晁江、曾涛、许信看了贺聪一眼,贺聪则呵呵一笑道:“这奉天帮的人总是对我照顾有佳,又找上我来。看来我只有出去会上一会了!”
那晁江说道:“贺弟,你坐着,这事由我来办。”于是对那夫人和曾涛、许信一示意,他四人出了舱门。
“奉天帮的人听着,我是水运帮的晁江。你们找什么人我不管,但我水运帮的人你们不得骚扰。”晁江大声道。
那张夫人也说道:“你们所有人都给我听着!我是帮主夫人陶慧,此后任何人不得再来骚扰我们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接着听到有人回道:“在下不知是夫人和晁帮主,请恕在下不尊!告辞!”
四人接着回到船舱,对贺聪说道:“贺弟,那奉天帮的人已走,看这种情形,我也就不多留你了。以后如有需要哥哥的事,尽管直言,哥哥愿尽力相助。为了你们安全起见,你们这船就插上我们水运帮的旗帜,这样可暂保一时安全。”
贺聪遂哈哈一笑道:“谢谢夫人和三位哥哥,夫人和三位哥哥果然是豪杰英雄,以后如需要相助,定会相求。好!夫人和三位哥哥告辞!”然后并再不多说,转身跃起,飞身上自己来时的大船,站在船头。他脚底运力,船身立时产生感应,排开水向前行去。
船行到下午,看到江上的风景依旧显得那么醉人,在夕阳下,极目望见高耸的山峦,心中又升腾起万千感慨。端的是一片‘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’的秀美景色。除能享受着这醉人的沿江风光外,到有一种让人留恋忘返的感觉。
这时,夕阳光照射着大地上,贺聪横躺在船板上望着天空在发愣。
“聪儿哥,我总觉得这奉天帮好像正在酝酿着什么大事,看来江湖上又要风云欲起。”谷蓉儿来到他身边坐了下来,关切地说道。
“蓉儿,你说的是,这奉天帮要举办什么武林比武,我也发现他们动作频繁,好像在操弄什么大事。”贺聪也是这样说道。
“聪儿哥,到是你准备有什么打算没有?”蓉儿关切地问道。
“那张复生此刻正隐藏在幕后,现在他们要残害武林,他必然要出头露面。我在想只有等他露出头面,才好给予他致命一击,让奉天帮兵未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