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赞美他,可是决对不能输给他。于是手中剑继续飞挥舞动,但左手一抬,只听一声极轻的机篁之声响起,从她衣袖中飞出一蓬细的飞针,朝贺聪和谷蓉儿二人激射过去。
这蓬飞针是机篁发射速度奇快,但贺聪目光敏锐,耳中听到熟知的机篁之声,就知道对方使出暗器。于是手中刀倏地一圈,在身外划起一道匹练般奇亮的刀光,并在刀上使出了真正的功力、顿时就听到一阵‘嘶、嘶’响声,刀光乍现,蓬细飞针悉数绞成粉碎。
可就在这时,贺聪左手上的袖箭也已启动,箭不带丝毫风声,凌空射向易美娇。
易美娇打出那蓬细飞针,以为贺聪和谷蓉儿必会中针。那想贺聪手中刀如旋风般地一挥,蓬针竟如泥牛入海,踪影全无。方自一怔,突发觉对方袖箭也向自已飞来。这一惊是非同小可,如躲让不及时,那飞箭必射向自已面门。此时也无暇多想,一个后滚翻向后跃去。幸亏躲的及时,虽是显得狼狈,但也躲过一截。
那六个待女一见夫人败退,就急冲过来相救。夏可欣急忙把手中长剑一抡,身形一晃,朝左手两个待女欺了过去。口中娇叱一声道:“吃我一剑!”剑光直送攻向右首一个,左手舒展一掌朝左首一个拍了过去。
她这一剑,看似直送,但手豌一转,剑光连闪,宛如洒出一阵错落剑雨。寒芒流动,密集刺去。左手拍出的一掌,同样如拍如拂,一股劲风,直逼左首待女。这剑和掌齐施,分袭两人,手法诡异已极。
那两个待女见夏可欣欺身攻来,一言不发,同时右腕一翻,长剑出手。右边待女身随剑走,巧妙绝伦的避过夏可欣暴雨般剑势,立即挥剑反击。刷刷刷一连三剑,又狠又快,火辣辣凌厉惊人。左边待女手中长剑展开,剑光伸缩如电,有若银蛇乱闪,一片寒芒,剑剑辛辣,即使江湖一流高手,也不过如此。
夏右欣暗暗吃惊,忖道:“看不出这两个待女,竟能如此了的。”
陆小曼见夏可欣出击,便也随即跟上,身形一展欺向了右边两个黑衣女子。她先前败给易美娇心中有气,于是把义父教的那一招三式使了出来。因此一上手就剑、指同施,着着俱是进手招式。本以为使出一招三式,用来对付两个待女应该绰绰有余。可没想到这两个待女不但剑法诡异,而配合更是巧妙。两支长剑一守一攻,守的人挡住了陆小曼的攻势,攻的人剑剑辛辣狠毒。
由于一招三式初学,缺乏临场经验,和人拼搏之时,就难免缚手缚脚。相形之下,就不禁落了下风。但有时在情急之时,陡然一剑,斜刺里飞出,对方就非回剑自保不可。虽然如此,她还是能在惊险中周旋,却兀是毫不退让。
这时另二名待女已冲到贺聪面前,为了保护夫人,她们可是拼了全力,不顾一切地攻向贺聪。二人虽也不弱,可几招下来被贺聪大力相搏,一个人被震得连连后退,右臂再也举不起来了。一人全身一麻,银刀坠地,吓得不禁花容失色,惊怒交并。
同时也在这一瞬间,和夏可欣和陆小曼交手的四待女,忽然间同样也是长剑脱手,跌地不起。
夏可欣惊喜的叫道:“冯夫人,你来了!”
原来聚轩庄庄主夫人冯绮云已经赶到,并用暗器击退那几名待女。只听她说道:“你们快随我出去。”
贺聪拉起谷蓉儿的手,说道:“蓉儿姑娘,你随我们走吧!”
谷蓉儿红着脸为难的道:“我、我......”
陆小曼道:“你还能耽这里吗?快些跟我们走吧。”
夏可欣也道:“你留下来只有一死,还要落个叛师的罪名,岂不白死?快别犹豫了,跟我们一起走吧!”
这时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,易美娇突然开口道:“谷蓉儿!你走吧!从此后我们恩断义绝,你以后不许与人说我是你师傅,你的生死荣辱都与我无关。”
谷蓉儿却含着泪道:“师傅,我虽离开了你,但我绝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。”说完跪下磕了三个头,与贺聪三人相继纵起跃上围墙逃离出去。
夏可欣与贺聪先来到庄主夫人冯绮云面前,齐声道:“夫人,谢谢你相救!”
冯绮云道:“你们几个真不知天高地厚,这可是龙潭虎穴,今天能全身而退也算你们命大。”说话间陆小曼和谷蓉儿也跟了过来。
冯绮云说道:“你们快随我走吧!但今晚之事不得与任何人说,否则会招来不测。”说完,回身就走。众人不敢作声,只好跟着奔去。
不多一会儿,来到一湖边,冯绮云在湖边柳阴深处,拖出一条船来。冯夫人—纵登船,大家也相继上船坐定。冯夫人撑着船并看着贺聪问道:“当年我们相遇也算有缘,没想到三年过后,贺少侠身手竟然如此不凡,不知尊师是哪一位高人?”
贺聪尴尬地呵呵一笑道:“夫人过奖了,我的功夫是一无名老人教我的。”他也不好意思地说慌,只是蓝癫子曾嘱咐过,又不得不说慌。
冯夫人自然知道他不便说出师傅之名称,但仍赞叹道:“贺少侠真乃天资聪明,小小年纪着实不错呀!”
贺聪呵呵一笑道:“夫人夸奖了,比起你来还差的远呢!”
冯夫人点点头,又把目光又转到谷蓉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