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饭店,否则你也只能是饭桶一个。”
耿天星被她所讥笑,顿时恼羞成怒,大声喝道:“你个不识好歹的黄毛丫头,我岂能饶你?”话声甫出,左手迅若闪电,凌空点出一指,指风如矢,嘶然有声。
夏可欣冷笑一声,身形一偏就避开了对方一指。同时偏身疾进,同样左手一抬,五指转动,手法轻灵已极,洒出一片错落指影,也朝耿天星袭去。
没待夏可欣欺近,耿天星整个身子已腾空跃起,嘴中还怒道:“看你有多大功夫?”他五指似爪似钩,朝夏可欣肩头抓去。
贺聪见两人已动上手,机不可失,于是身形一闪便到康铮和金浩然两人身后。双手齐发,在他们身上连拍了几掌,想替他们解开受制的穴道。
耿天星见贺聪身法敏捷,被闭的经穴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他解开,心头不由一惊。贺聪能自解被闭经穴,也颇出他的意料之外。
他虽是和夏可欣相斗,却是攻多守少,但始终未把她放在眼里。他仍对贺聪说道:“客官想要替他们解被闭的经穴,只怕是枉费心机了。他二人穴道受制仍是我独门手法,你要想解开除非拜我为师。”
贺聪哪会信他所言,虽是用数种方法仍未能解开二人被闭的经穴。
康铮道:“贺少侠,你们既然穴道已解,就赶快走吧!不要因为我们被困在这里。”
金浩然也道:“贺少侠快和曼儿速速离去,否则我们谁也出不去。”
陆小曼急道:“我们走了,父亲和义父你们可怎么办?”
耿天星哈哈大笑道:“原来你就是陆小曼啊,真是不打自招。不过你们想走则是休想。”左手向夏可欣连发数招,突然跃起向陆小曼攻来。
贺聪眼明手快,急忙一把把陆小曼玉拉开,便说道:“咱们合力把这贼人拿下。”人随声发疾欺而上,双掌一挥,接续攻了过去。
耿天星他一面封住夏可欣急袭过去的攻势,一面从容挥手,居然又接下贺聪的招式。夏可欣见贺聪加入,信心大增,招招指向对方的要害大穴,错落凌厉快疾如雨。
贺聪拳掌也使得十分凌厉,忽斫忽拍记记如刀。但耿天星却依然沉稳应敌,他以指对指,以掌对掌,一手应对贺聪,一手应对夏可欣,却显得轻松自如。
陆小曼也想加入战团,却无法近身,也无从下手。就在此时,只听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说话声音。陆小曼听出是父亲在用‘传音入密’说话,并指导她用家传的‘行云掌’出击。
陆小曼心中大喜,急忙依言欺上,每招每式都快疾如风的朝耿天星攻击。
耿天星不防陆小曼会突然欺身而上,几平被她击中,赶紧身形倏退。并说道:“臭小子,你的‘行云掌’虽使得不错,只是火候还差了许多。”说着横臂于胸,运开步法向后退却。
在他后退之时,贺聪却抓住时机乘势一掌,这一掌正击在耿天星的左肩上。陆小曼也依父亲的指令,脚踏空门一步跟进,扬手出击,一掌拍上他的右肩头,同时点中了他的肩井穴。
两人几乎是同时击中耿天星,心中自然暗暗高兴,可是瞬间感到不对。因为击中时,竟然像是击在铁石一般,自己的手掌反被震得隐隐生痛。
贺聪心头一惊,急忙叫道:“陆兄速退,这贼人练的是‘金钟罩’。”
就在贺聪喝声中,夏可欣也出手击在耿天星身上,也同时感到不对,骇然后跃。她在一退之下,已抽出身上的长剑,一剑朝耿天星劈去。
耿天星对刺来的这一剑根本不理会,他一下转到了陆小曼身边。他手一伸竟然一下就擒住了陆小曼。然后对着夏可欣呵呵笑道:“你再不放下剑,只要我五指微一紧,就可以把他活活捏死,你信是不信?”
陆小曼这时被耿天星抓住,知道逃走无望,便叫道:“贺兄弟,可欣!你们不用管我,你们快些走!”
“走?”耿天星呵呵笑道:“你们出不了这门,只要你们跨出这门,我就教他骨断筋酥。”他在说话之时,五指一用力。
陆小曼痛得‘啊!’的尖叫一声,但她又咬紧牙关叫道:“贺兄弟,你们还不快些走,留下又有何用?”
夏可欣用剑指着耿天星,切齿道:“贼人,你快放开他。”
“放开他?”耿天星狞笑道:“只要你放下剑来,我就可放开他。不然,我只要掌力一吐,就先要他尝尝逆血倒行的滋味。”
金浩然这时也大声道:“你放开他,让他们走,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了。”
康铮道:“对!只要你放了他们,我康某也答应就是了。”
“放了他们三个,哈哈!”耿天星道:“二位这话已经迟了,放了他们无疑是纵虎归山!喂,你再不弃剑,我可没有那大的耐心......”说着五指突然加力,陆小曼“啊”了一声,身子几乎软了下去。
夏可欣脸涨得通红,于是无奈地把手中剑‘当‘的一声掷到地上,说道:“好,你先放开他。”
耿天星呵呵一笑道:“好!还算有义气。”手一松,陆小曼一个踉跄跌倒在地。
然后他朝贺聪走了过去,道:“只要你们老老实实,我保证不伤你们分毫。但你们须由我闭住你的三处经络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