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贺聪和夏可欣两人离去后,贺聪道:“你看天早已黑了,我们不如去找个客栈休息一下。”
“也是,我们玩了一天,也该好好休息一下啦。”夏可欣道。于是二人奔下山,不足片刻,便赶到镇上。
来到一客栈,二人一进门,一个店小二便迎了上来。哈着腰一脸地热情道:“二位公子、小姐住店还是吃饭?”
贺聪道:“小二,给我们来二间客房!”
那店小二忙道:“有、有,二位真是好彩头,客栈恰好还有两间最上等的客房,正好够!”
“那好”夏可欣道:“带我们上去看看吧。”
“是,是。”店小二抢着走在前面,先替夏可欣打开房门,点起灯烛。然后又打开了隔壁一间略小一点的房间的房门,点上了灯。对贺聪陪笑道:“这位公子爷要不要先看看房间……”
夏可欣却道:“不用了,就这二间好了。”店小二应了声“是”。
夏可欣又吩咐道:“你去沏一壶好茶来。”
店小二应着是,陪笑道:“小姐、公子爷放心,这里是官房,沏的都是最好的上品茶叶。”说着就匆匆退去,不多一会,打来了两盆洗脸水,然后又沏了一壶清茶送上,方自退去。
这上好的客房果然比一般客房不同,不但地方宽敞,而且床上铺着又厚又软的新被子。房间还有一张书桌,一张锦披椅子。临窗另有两把太师椅,一张小方几,布置得相当雅洁。贺聪的兴趣在那张大木床上身体向后一倒,嘴里发出舒服的呢喃声,竟然瞬间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,贺聪与夏可欣吃过早餐,二人又走向大道。大道上已是车马行人络绎不绝,二人边走边说。正行间,忽见前面有一个青年男子匆匆的赶路,这人后形看去极为眼熟。
夏可欣说道:“哎,你看前面那人,不是那陆小曼吗?
贺聪仔细一瞧,果然是他。心中暗道:‘他不是和他父亲在一起么?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了?而且看他行动有些慌张,这是怎么一回事呢?’
“嗨,看来这陆公子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啦?欣儿妹,我们身为侠义之人,又与他是新结识的朋友,不如去帮帮他,可好?”贺聪问道。
“当然好啦!我们一起去,好歹也可以帮个忙。”夏可欣回道。
前面的陆小曼显得十分焦急,脚下行走得极快。但一路上却是边走边看,似是在找路边的暗记。
二人快步跟上,眼光一扫,赫然发现有人用木炭划了一个箭头,仿佛是在指向路径。二人心中恍然,抬头看了前方不远处的陆小曼,便远远跟了下去。
很快来到一小山脚下,前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。只见陆小曼又低头看了一眼,便朝林中钻了进去。
贺聪和夏可欣赶到林边,果然又发现了一道木炭划的箭头指向林中。心中暗道:“他照着木炭划的箭头,找到这里来,毕竟会有什么事,此时万不可大意。”
两人虽是毫不犹豫的进入林中,但还是小心翼翼,边走边侧耳聆听。当进入林木深处时,便隐隐约约有声音传了过来。两人对视了一眼,就循着声音寻去。
这片树林里有疏有密,当来到中间较为空旷处时。就听到陆小曼大声道:“你们约我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事,为什么不明说,本公子可没工夫和你们闲扯。”
“这不是闲扯。”一个粗里粗气的声音笑道:“约你到这里来,有什么事,你心里不明白?”
陆小曼道:“我要是明白,也不会到这里来了。”
这时只见陆小曼站在那里,面对着三个劲装汉子。那三人刀未出鞘,但已成三面围的态势对着他。
贺聪和夏可欣隐到两株树后,静观其变。
只见中间一个虬髯汉子嘿然笑道:“你不是在找人吗?”
陆小曼听得身子一颤,怒哼道:“你们知道我父亲和义父的下落?”
那虬髯汉子阴阴一笑道:“这就是约你来的原因,你现在该明白了吧?”
陆小曼道:“这么说,我父亲和义父是你们劫持去的了?”
贺聪和夏可欣听得一怔,暗道:“康铮和金浩然被人掳去了,这可如何是好?”
那虬髯汉子道:“这还要要问你呢!你父亲和义父到哪里去了?”
陆小曼惊颤道:“不是你们劫持去的?”
那虬髯汉子道:“如果是我们劫持的,还会来问你吗?”
陆小曼焦急的说道:“那是什么人劫持我父亲和义父呢?”他似乎急的要走。
“站住。”那虬髯汉子道:“你急着要走了吗?”
陆小曼转身回道:“我要走,我要去找我父亲和义父,你也管得着吗?”
那虬髯汉子道:“我劝你不要走了,你只要跟随我们最好。”
陆小曼道:“为什么?我为什么要跟随你们?”
“不用多问。”那虬髯汉子大笑道:“你只要跟我们走,你父亲和义父自然都会来的。”
陆小曼道:“我若不呢?”
虬髯汉子道:“恐怕这可由不得你了,跟也得跟,不跟也得跟。”
陆小曼哼道:“我的事也由不得你们,你们能拿我怎样?”
虬髯汉子大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