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扫了一眼屋中的各个角落,确定屋中确实无人,便如闪电般扑向书柜处。打开暗格,转眼间木匣便呈现在眼前。
望着这木匣,欣儿眼中更加灵动,嘴角的笑意也更浓。如果这里面确实有她在寻找的血玉佩,那么,明天她便可以找个借口离开了。甚至找不找借口也无所谓,只要东西到手,她又何苦再低声下气地让人当丫鬟对待。
小心翼翼地将手上的银针探入锁孔,锁应手而开,并发出轻微的‘咔嗒’声。卸下金锁后,这才轻轻地弹开木匣。果然看到放在里面的血玉佩,夏可欣的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,迫不及待地拿在手上。
就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懒洋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把那东西放下!”
夏可欣一惊,猛地回过身来,只见刘剑湫又已经站在窗口,并反手将窗户关上,悠闲地道:“姑娘,咱们又见面了。”
夏可欣眼珠子一转,便发现厅门已经开了半扇,想来刘剑湫是趁她集中注意力去开匣子的时候进来的。于是故意压低了嗓门儿,让声音显得低哑地说道:“原来大少爷有梦游的习惯,半夜都爱起来溜达。”
刘剑湫轻轻地笑道:“既然姑娘喜好半夜偷窥,本少爷少不得已只好梦游相陪。不知姑娘能否体谅在下一片苦心,揭下面纱让本少爷一睹芳容?”
夏可欣回以一笑道:“有本事你就揭下本姑娘的面纱自己看吧!”
刘剑湫摇头道:“呵呵,用过一次的把戏你还想用第二次?你以为本少爷还会再上你的当?”
“即然没这个胆,那就不用看了吧。”夏可欣试图用言语激怒刘剑湫。
刘剑湫见她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骨碌碌乱转,如何不知她在寻机机会逃脱?只是,那双眼睛为何有些儿熟悉?但细看时却又如此陌生?至少,在他的记忆中,不记得曾有哪个女子有过如此灵动漂亮的双眸。
刘剑湫倚在窗边,懒洋洋地道:“即然被捉赃在场,似乎也该物归原主了吧?”
夏可欣挑了挑眉,继续用那种低哑的声音道:“大少爷,此物是你强抢豪夺而来,本就应物归原主。你若有本事再夺回去,不然,就休想了。”
刘剑湫淡淡地道:“我这里好东西多的是,你何必要拿那个不值钱的东西?这屋里的东西,你也知道放在何处的,不如另外挑几件好的。”
夏可欣嗤笑道:“既然是个不值钱的东西,大少爷又何必这么紧张?”
夏可欣越发肯定已拿在手上的东西,就是那块极品血玉。世所罕见,所以才被他当成宝物收藏。只是有点想不通,为什么刘剑湫将血玉佩放在这匣内,而从不随身携带呢?
刘剑湫仍然淡淡地道:“那东西于别人无用,于我却有些意义,你拿了却也无用。”
夏可欣笑道:“大少爷,那东西确实对我无用,但我要让它归还原主。再说你越是不舍弃,我就越对它感兴趣。”
刘剑湫突然笑了,尽管屋里一片漆黑,但仍能清楚地看到他笑时露出的一口雪白牙齿。夏可欣心中警觉,疑惑地道:“你笑什么?”
望着那双闪着灵动的大眼,刘剑湫得意洋洋地道:“姑娘,既然你也知道越是不舍弃,我就越对它感兴趣。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。那么,你不肯揭下面纱,本少爷今天却偏要看看你这大胆的女贼,到底生得是何等模样。”
“你想看就能看到吗?”夏可欣故意回道:“我倒想看看,你有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“你马上就能看到了。”刘剑湫眼中闪动着得意的光芒,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。
夏可欣轻轻地哼了一声,正想突施偷袭以便脱身,不料手上竟然渐渐麻木。她眨了眨眼,脸色突然变得煞白:“你在匣子上抹了毒?”
刘剑湫轻笑出声道:“我这招是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’,效果还不错吧?”
麻木的感觉开始顺着手腕上行,夏可欣咬了咬唇,却冷冷一笑道:“大少爷,你以为凭着这点小伎俩,就能捉得住我么?”
刘剑湫扬扬眉,淡然道:“我对毒药向来很有信心。”然后便得意地大笑起来:“你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。”
这时已经传来纷乱的脚步声,夏可欣不敢再多耽搁,拖着两条完全麻木了的双臂,向大门直扑过去。
刘剑湫淡淡地笑了笑,嘲讽地说:“我倒很想看看,现在的你还想着出逃?”说着,他举起一只手,冷冷地道:“动手。”
这时只见四个黑衣人牵着一张大网封住了门口,四人同时控制和收紧手上的另一根绳索,让夏可欣是插翅难逃。
可是,那张网才刚刚收缩了一点点,那四个黑衣人便‘扑通’、‘扑通’地栽倒在地上。网失去了操控,已罩住夏可欣的网顿时软软地落了下来。
夏可欣不敢怠慢,右手手腕轻轻地扭动,钗中剑的锋刃探了出来。向着那网挥去。她手中的钗中剑在间不容发之际,将那缠绕着粗索切断。
网失去控制后,正中被破开了一个大洞,夏可欣一个轻捷的雀跃,从那个破开的网洞中穿了出来。
那四个黑衣人倒地的一瞬间,刘剑湫就立刻飞身上前,左手挥出,一根如毒蛇般的软索,带着一缕劲风,向刚刚脱出索网的夏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