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骂道:“妈的,总有一天我会宰了你们两个......”还没说完,洞内突然有惊人的响声。
他本以为是贺聪他们在洞内,可四周一看不见有人,心里不免有些害怕。就大喊:“小兔崽子,有本事就出来,和爷爷大战一场!”
可没有人的回声,却又听到洞内有什么在爬动,而且声音越来越大,像是对着自已而来。
刘庄主想也不想,当即跑出洞来。也不管那烟雾弥漫便冲出谷口,逃得远远的。
贺聪二人在谷口外的草丛中,见刘庄主跑了出来。还以为他识破了计谋,心中还难免担忧害怕。但见他头也不回跑的甚快,这才发现原来是一条莽蛇在追他。
两人欢喜之极,不用再担心刘庄主,现在只须挑小路行走。两人走了几个时辰虽是一路无事,在小路走也比较安全,可是此时肚子却饿的咕咕的响。再说夏可欣的内伤还未全愈,无奈只好走向山下一个小镇上。
见一店小二在门口大声的招揽顾客,贺聪摸摸自己的口袋,还有点银子,当即向客栈走去。那伙计见有客上门,忙跑过来道:“客官,吃饭还是住店啊?”
贺聪道:“要一间房吧”
那店小二道:“好,客官。这边请”说着带着贺聪和夏可欣上了二楼。上了二楼,那伙计径直把他们带进一个房间。一见房间还算比较宽敞,光线较好,甚是满意。此时也正处下午,房间正对夕阳,煞有情趣。
那店小二道:“客官还满意吧,”
贺聪道:“还好,此间正对夕阳,是个好位置。”
店小二一听,心里也是高兴,就道:“客官还有什么吩咐?”
贺聪道:“来几样你店拿手的菜肴,再拿壶好酒来。”
店小二边向外边大叫一声:“好嘞,几样菜肴、一壶好酒!”
看着店小二出门后,贺聪把夏可欣扶到床上躺下。
不一会儿酒菜上齐,二人到是毫无约束地吃了起来。起初夏可欣不愿喝酒,后见贺聪一人独酌也就兴起,说道:“我也想与聪儿哥一起喝酒,不知是否会打扰哥哥雅致。”
贺聪道:“欣儿说笑了,我一人独酌,只是因为无人与在下对酒,何谈雅致?能和你同饮那该多好啊!”
夏可欣道:“原来如此,我也如哥哥般了。同是天涯沦落人!呵呵!”一声轻笑好像是在掩盖自己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贺聪道:“既然这样,来,喝酒!”
两人均端起酒杯喝了起来,两人只顾喝酒,不再说话,好像此时喝酒就如说话一般。后来夏可欣不胜酒量已然醉倒,趴在桌上。
就贺聪一人独酌,忽然听到夏可欣轻轻喊了一句:“聪儿哥,我喜欢你!”
听到这里,贺聪轻道:“有人为儿女情长,有人为天下事。为什么我还放不下。”这句话显然是对自己说的
过了好一阵子,夏可欣醒转头晕脑胀,睁开眼第一眼就见贺聪守在床前,道:“聪儿哥,你没睡?”
贺聪好像很累,转过头来,道:“你醒了!”
夏可欣想起身着装,也不能算是着装。因为晚上,贺聪只为她脱了鞋子,其他什么也没有脱。夏可欣起来,道:“你为了我一直未睡。”
贺聪道:“我还是打了盹的。”
夏可欣道:“我想为此向你说声谢谢和对不起!”说着起身想出去透透气。
才走到门处,这时突然“哐”的一声。一人破门而入。二人还未反应过来,那人就是一掌击向了夏可欣。夏可欣胸前中掌,口吐鲜血。上次被刘庄主踢中后背,内伤还未好,这次又被击中前胸,更是雪上加霜
那汉子正准备上前再补上一掌,贺聪已容不得他,一拳击中他面门。那汉子“啊”地一声叫了起来,接着便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等他松开手时,手心中已多了一摊血迹和一颗断牙。
那汉子又惊又怒,惊的是对方竟然有这等功夫,他到是看走了眼,怒的当然是对方一出手便使他狼狈不堪。那汉子口中受痛,怒目圆睁,哇哇怪叫着向贺聪扑了过来。
贺聪见夏可欣被他打伤,所以对他特别憎恨。见他来攻,存心要给他点颜色看看。贺聪的武功比对手又明显高出其许多。两人一斗,那汉子无非是以卵击石。
那汉子这时只觉眼前忽然一花,对手瞬间没有了踪影。他没来得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,猛然感觉得肩头有一阵劲风袭来。他暗叫不好,可是他已经无处可避了。只闻得“啪”地一声,他的肩头已中了一掌。
那汉子跌跌撞撞地向前冲了几步,喉头一甜,“哇”地吐了一口鲜血。他脸色发紫,浑身发抖,此时是进也不是,退又不得,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。那汉子在此地横行多年,何曾像今日这般狼狈过。这汉子满脸胡渣,脸色如锅灰,身材高大,目露凶光,怒目视着贺聪。见贺聪还是个少年,于是怒吼着又扑了上来,恨不得要将贺聪生吞活剥掉。
房内空间本就小,贺聪两手一圈一点之间,出手自然动了真格。三两招一过,原本已经受了伤的汉子已然被他击倒在地。
贺聪并不想要他人命,他心底宅厚,从不愿轻易杀生。所以出手早留了情,否则那汉子哪里还有命在?